沐月夕哂笑道:“甚么知己,我不过是依着他风骚赋性,测度罢了。”
“我整天呆在家里,又没出去,我如何会晓得。”沐月夕白了浅菁一眼。
浅菁捧起茶杯,浅啜了一口,笑道:“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就过来找你谈天。”
“哦。”沐月夕点了点头。
沐月夕哭笑不得,睨着她点头。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婢女奉上午膳。
陪着沐夫人闲谈了几句,沐月夕辞职回房,一进屋,就见清齐笑盈盈地迎上来,“大蜜斯,候爷又送东西来了。”
沐月夕心下了然,看了浅菁一眼,琴声起,歌声扬,却不是梅花三弄,“每逢秋去冬来是人去花又别,叹一声缘分不该如此难求,所谓的爱与不爱相隔在哪般,为何会让你甘愿白头也等待?时候已覆水难收,弹诉忧愁泪不休,梦碎后已难再回顾,弹琵琶又见当年镜前你梳头,拨一首满花春秀本日月下再醉孤酒,雨落枝头年复一年谁的白发留?”
浅菁一拍巴掌,“没错,就是小杜。”
“夕儿mm,不管这世上有多少好男人,他都与我无关,在我的眼里就只要他,我非他不嫁,至死方休。”浅菁如同发誓般地答复道。
沐月夕脸上闪过一抹异色,抚了首古曲。
沐月夕讶然,“六公主喜好小杜?”
“小杜回绝了,你晓得小杜回绝的来由是甚么吗?”
“姐姐又逃席了。”
不晓得明天送的是甚么?沐月夕看着摆在房中不算小的箱子,微微挑了挑眉,翻开一看,内里放着箬笠、蓑衣和木屐,哑然发笑。
“你猜猜看呀。”浅菁扬扬眉,笑得古怪。
沐月夕促狭地眨了眨眼睛,“怕是不想听王爷啰嗦,才用心避出来的吧。”
沐月夕莞尔,自从玄月初九返来后,因为没法再找到公道的来由见面,淳于容就不时送些小玩意过来给她,哄她高兴。
沐月夕眉尖微蹙,斜睨她一眼,“随便你。”回身走了两步,停下来转头,“赫连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