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佞臣不语,只是一味自荐枕席 > 第4章 踩在宋枭手上
他还觉得主子亲身去抛尸呢,才深思着搭把手。
他不假思考跪了下去,等候宋枭惩罚。
“隽誉在外的叶小娘子,今儿连个舞也跳不好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杀鸡儆猴。
叶倾舒与宋枭错身,来到茶桌前,将茶具端至一边,随后脱了鞋子,踩着凳子上了茶桌。
这时,宋枭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不循分的人,神情回暖了几分:“诚恳点。”
成果被他浓厚的眼神吓住了,脚下一时踩空。
薄披将叶倾舒遮得很严实,方才的摸索已经极其大胆了,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安循分分待在宋枭的怀里一动不动。
宋枭:“今后不必自称奴,家中主子多得是,还用不上你。”
叶倾舒严峻地垂下眼:“官人恕罪。”
她沉默地收回本身葱根似的手指。
银铃声在静夜中像催人死的阴铃一样覆盖在府邸,府里的统统人不寒而栗。
守在院子外的侍卫见状,惊奇了一瞬后迎了上去:“主子,如何亲身脱手?”
叶倾舒不适地收回本身的脚,并请罪道:“请官人恕罪。”
看主子的神采,他仿佛殷勤错了。
但他面上冷冽得很,身材也很生硬,垂下的眉眼似冷非冷,言语含着几分嘲弄。
宋枭说不清恼不恼,只冷着脸红着耳朵,在茶桌边坐下。
她觉得本身会跌下桌子,没想到宋枭反应极快,不知何时来到茶桌前,接住了她踩空的脚。
宋枭手臂上挂着薄披,姿势疏松地坐于软榻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两厢目光相触,叶倾舒瞧见了他眼底完整讳饰不在,呼之欲出的暗色,心底更惊了。
叶倾舒思考之际,宋枭捞起塌上的薄披,盖在她身上,抱着她走出了屋子。
叶倾舒不知他要做甚,只尽力禁止住想要后退的打动。
叶倾舒张了张嘴,不待她说话,宋枭看了一眼她脚下的桌子。
叶倾舒顶着他的视野,硬着头皮起舞,轻小的行动动员着银铃,如娇花被肆意擒玩般颤抖细响,甚是细致缠绵。
叶倾舒沉默地抬眼测量着桌子,茶桌那样小,起舞怕是不太轻易。
含混的声响,令宋枭盯着她的眸色渐深。
“下来。”
叶倾舒抿了嘴,诚恳地收回本身偷摸的手指,薄披裹着太闷了,她就是想拉开一点儿透透气。
侍卫恭恭敬敬伸手要去接过宋枭手上的人,但宋枭完整没有放手把人丢给他的意义。
他顺手取下了她脚腕上的银铃。
侍卫顿时冒出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