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伸手扣上了她的后腰,把她强势地拉近了一些,低着声音。

宋枭蹙了眉,像是受不住疼一样,抓了她的手,脸往她的手心上蹭了蹭:“轻点。”

上药上得好好的,他俄然道:“叶小娘子还未曾有表字吧?”

宋枭身边的女子,只要叶倾舒,也不怪大师精确猜到是叶倾舒干的。

宋枭:“恰是。”

仿佛是在用心彰显夸耀,又仿佛是在宣誓主权。

她现在的确没法直视他了。

雪信早看到了宋枭脖子的咬痕,嘴唇都咬出血了,但她还在自欺欺人。

“这儿的伤,甚是影响我用膳,一碰到便疼。”

宋枭可疑地抓紧了她的手。

宋枭扬起了眼眸:“嗯?”

宋枭扣着她,不让她跑远,平高山问:“上药罢了,叶小娘子反应那么大做甚,是在嫌我?”

谁来看,都大风雅方的,还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仰了脖子。

宋枭不觉得意:“无事,先前非议的也很多,多添一两桩又有甚么。”

宋枭耳垂一点点泛红:“哄孩童的招数,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越看那些陈迹越碍眼,她借事将宋枭留在了书房里,端上了早备好的药。

叶倾舒俯身,切近他的脸侧吹了吹:“小时候,我娘和我哥哥给我上药,都会如此。”

他点了点本身脸颊上最深的一枚牙印:“这枚牙印咬的时候,叶小娘子不是还与我说话,叶小娘子也不认?”

宋枭:“我送小娘子一个字如何?”

他正视她:“小娘子的名有玉轮之意,玉轮当完竣才好,不如便叫满满如何?”

宋枭:“那就持续吧。”

“啧啧,你们看到了吗?宋枢密的脖子另有脸。”

叶倾舒咬了咬牙,不叫本身去看他,只专注上药。

宋枭为何俄然想起这个,女娘的表字,凡是在出嫁时由父亲或夫君取。

雪信捏紧药罐:“但是…”

她翻开药罐,挖了一些药膏:“郎君,奴给你上药吧。”

宋枭挡开了她的手:“不必。”

他说了不在乎本身身上的陈迹,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叶倾舒手指轻颤,他如此,莫不是用心的。

叶倾舒停了手上的行动,轻声喃喃了一声:“满满?”

叶倾舒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了只手,抚上他的脖子。

宋枭:“叶小娘子,漏了一处。”

宋枭身上的陈迹太含混了,恰好他要顶着这一脖子的陈迹,神采如常地呈现在人前。

就像一颗蜜糖,在他的嘴里被几次舔尝了一遍,才吐出来的。

“叶小娘子真短长啊,宋枭也敢咬成那样,真狠恶啊。”

他的眼神又深又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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