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琬玓附和,“我们就以‘口’字为令,往左手边传,接上就赢一盅,但接不上或接错要罚喝三盅。”
又是秋素素,卿沫是第二次闻声这个名字了。上一次,锦夜说她是这定河沿岸的花魁。“花魁到底有多美呢?”卿沫猎奇。
琬玓说道:“图字不通风,冬字在当中。冬字推出去,咚字赢一盅。”
卿沫横起眉:“小猢儿,我好不轻易才想到这个回字,你却给我抢先说了。”她又想了一会,才说道,“囹字不通风,令字在当中。令字推上去,含字赢??????”
锦夜偏要和她争论,撅起嘴直嚷嚷:“美倒是美,不过她哪比的琬姐姐半分!”
卿尘掷杯。“不好玩,不好玩!姐姐出的题目就有题目,口字的酒令太偏了!”
“如何不算?归正都是推。”
卿沫只好再换个别例安抚:“好,好。那色鬼把我家猢儿当作女人调戏,今儿就让我家猢儿调戏女人!二哥二哥,你快去将秋素素女人请过来嘛!”
“这小猢儿啊,他有一次??????”卿沫刚说个开首,就被卿尘跳起来捂住她嘴巴不让她说。大师忙把他按住,让卿沫持续。
“不知几位朱紫想听些甚么曲子?”蓝姒问。
宸允的左手边是琬玓,琬玓不假思考的接上。“困字不通风,木字在当中。木字推上去,杏字赢一盅。”
卿沫笑了好一会才愣住。拍着他的肩安抚:“猢儿你放心,这醉香阁但是端庄的清馆儿,内里的女人多是卖艺不卖身,才不像你前次去的那家!”
“好一首美好的曲子!”卿沫忽推开酒樽,舞姿翩翩。曼舞的她少了几分豪宕与威风,少女妙曼的身姿舞动,衣袂飘飘、墨发飞扬、端倪间满是动听的神情,仿佛揭示出一个全新的卿沫!大师从未见过这般的她,看着看着,竟是如痴如醉。
“奴家蓝姒,见过各位朱紫。”那人抱着把二十四弦筝,在角落坐下,般般入画,让人尤见尤怜。
“切!我才不奇怪你来养!拿家里一半的财产给我做嫁奁,我还就不信嫁不出去!哎呀哎呀,你们不准转移话题!好二哥,二哥好,让你去你便去嘛。”
恰好大师也都接不下去了,便顺理成章的换过个酒令——以花为名做诗。
卿沫早有了几分醉意,对着蓝姒挤眉弄眼:“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我来我来,我会翻肩舆和箭楼呢!”卿尘抢过花绳。一个肩舆还没有翻好,便见琬玓翻了只胡蝶,她谨慎翼翼的抽脱手指,对着胡蝶施了个神通,那胡蝶便展着翅膀飞了起来。
锦夜内疚一小会,便浅唱低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心。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切跂。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散。
“多了个点就不是字了,必然要罚!”宸允和琬玓也要罚她。
卿沫也想起那件旧事,随之大笑:“小猢儿,本来你还惦记取那件事啊!看来,这还真是你人生最大的污点!”
“好阿姐,别沮丧嘛,我们教你。”卿尘赶紧赔笑,提及阿谀话,“阿姐但是女中豪杰,不会这类精美的玩意,普通嘛,普通。”
接着轮到锦夜,她瘪着嘴,本身满上,喝下,再满上,再喝下,如是三盅,算是认输。大师都笑她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