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想到这茬,沈孝全才想起来袁浩的职业,顿时又有些讪讪,就在之前他还动心想把自家梅娘说给他,现在立马就歇了这心机,不管别人如何的多才多艺,终归逃不开是悍匪一究竟啊,因而沈孝全的心也淡了。
沈兰点了点头,贤人还道:食色,性也。由此可见这个就是男人本质,看来还真不能给她爹娘送丫环婆子,要不到时候又闹出甚么不测来,那就不好了,这么一来沈兰也就歇了心机。
“沈叔也不要客气了,今后就叫我袁浩吧,我小的时候也跟着哥哥做过一些农活儿,没想到也没陌生。”袁浩笑着开口。
“兰娘,这男人的心啊都是不循分的,就是你爹年青的时候没少犯胡涂,现在你也大了,娘也不瞒你,文祥长年累月的不在家,只怕那心也是要往外长的,如果有机遇你还是守在他身边为好。”说这个话的时候,沈赵氏很有几分过来人的味道。
此时的袁浩另有些酒气上头,方才被人灌了好几杯,当然没有醉,只是微微有一点眩晕,见沈孝全递了块西瓜过来,顺手就接了下来。
沈赵氏赶紧点头,一脸非常讨厌地开口:“你可别我弄一屋子的下人,到时候你爹如果学你公公那样,还不得气死我,临老了被个小彪子给膈应了,这男人啊,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被沈赵氏这么一说,沈兰倒是有几分惊吓,她如何从她娘嘴里听到了不得了得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