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宋王氏和宋如海就从内里走了出去,两人一脸的焦心,见宋文祥已经醒了过来,顿时心疼不已,特别是宋王氏含着泪,悲悲戚戚地开口怨道:“祥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她想走就让她走呗,你现在如何说也是官身,那里讨不到娘子,何必奇怪阿谁贱人。”
沈长海一把将宋文祥推下车辕,用力关上车门,冷冷地对有些呆傻的宋文祥道:“宋校尉,何必难堪一个女人,我家主子既然去意已决,你就不要再难堪人了。”
“你可知那位袁公子是何许人也?”宋文祥接着问道。
他的娘子,阿谁荏弱非常的女子早在他出征的那一年的三月就病逝了,带着他们的孩儿一起死了,他们身后连个坟头都没有留给他,就算他想要祭奠阿谁薄命的女人都没有处所可去,徒留一场伤悲。
“对不起。”半晌车里响起沈兰的报歉,紧接着就听到车里的人叮咛道:“长海,我们回袁家集吧。”
一时耳边响起各种分歧的告状声,宋文祥仿佛置若罔闻,反而很想去拉住筹算分开的沈兰,只是被本身的家人围了起来,一时没法靠近沈兰,一旁冷眼旁顾的沈兰也不想去理睬这些人,只盼着沈长海快些将马车套好,很快马车就套好了,沈兰缓缓走了畴昔,手里抱着石头,又因为明天受了伤,此时想上马车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