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奴婢娇软,丞相大人强势宠 > 第37章 阎王爷跟着西天取经,一念成佛了
他还是浑身寒气,不为所动,仿佛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屈尊降贵自取其辱。
他沉重的音色落,罗红胭吃惊,不成思议地瞪着他,泪珠簇簇滚下。
房内,只剩他们二人。
她好歹也同他有过四年情分,可张越戈竟是如许刻毒无情,定要铁了心叫她死不瞑目吗!?
“自打她入府后,您就再也没有主动来过妾身这里了!这暖香阁,也再无雨露均沾一说!”
满院主子目瞪口呆,楚玉瓷则被盯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沉寂无声的室内,淫靡含混之声四散。
张越戈阴冷地挑笑:“你与她,当真没做过吃里扒外之事吗?”
很久,他唤她。
惨痛的悲鸣止在了林影叩上房门的那一瞬,楚玉瓷心惊肉跳,太阳穴都抖个不断。
罗红胭疯颠癫地点头,匍匐几步到他身前,心灰意冷地拽着他的裤脚。
张越戈抿了下唇。
这般热诚的科罚,她不要受!
“容屿。”
“您还是杀了我吧!归正我反正都是一死!就让我陪着她们,一起在鬼域路上结伴而行吧!”
“不准这么叫!”
回望屋下,罗红胭失魂落魄,精美的雀羽钗坠落在地,盘好的发髻也松松垮垮,一身绫罗绸缎制出的斑斓红衣微微敞着,模糊透出内里淡色的肚兜。
他勾腿踢开了她的手,固执地撇了下头,佯作难堪。
她颤了颤视线,无从适应地接管着他的打趣,一时除了别扭还是别扭。
“大人!我一心是您,凭甚么要落得如此酷刑!”她心存怨念,惨叫凄厉,“浸猪笼——您这是咬死了要我不得好死吗!”
黄莺屈辱不已,不甘落此了局,竭尽尽力地抵挡着侍卫的拉拽。
毕竟他才刚正法两条性命。
“我乐意。”
楚玉瓷闻声一颤,对此称呼尽是惊诧,纤瘦的后背都较着地晃出了残影。
他喜不自胜,一个屈臂打横抱起她,顾不得她满眼惶恐,在满府吓傻了的谛视下抱着她进了卧房。
“不消也得用!”他呼吸混乱,“东厢太冷僻了吧?明日,就搬到我房内——”
如何?
楚玉瓷硬着头皮吐出回绝的话,满心的慌乱与迷惑全数被他曲解成劫后余生的喜极而泣,直叫他想立马将她捧在掌心。
林影随即领人上前来,押着衣衫微乱的罗红胭出了屋。
虽说她们的确罪有应得,可她才不想一个不留意撞上这尊大神赐的霉头,落得一身不净!
“奴、奴婢……不消。”
唯有林氏为她起的小字,他只悄悄刻在心底,不肯在结婚之前这般密切叫她,怕给她清明净白的女儿无端招惹是非。
他后背颤抖,不知是镇静还是悸动:“还像那样叫我。”
“黄莺——”青柠把他的一言不发看在眼中,恐他暴起,赶紧捂嘴,“闭嘴!别说了!”
张越戈声色沙哑,锲着她能发觉到的颤抖:“阿屿,说呀……”
“入府四年,你且反躬自问吧。”
“用‘我’自称。”
如此,她也没敢再动摆布他的设法,乖乖地闭了嘴。
许是她们的哭声听得他不耐烦,张越戈一皱眉心,眼底埋没浮光,挥手一作,侍卫便将狼狈打滚的两人拖出了门。
半晌后,张越戈思忖着道:“你就去柴房面壁思过吧。”
“未尽初春,便皆是夏季。光是屋内添了暖炉也远远不敷,暖手暖身的,我都给你补上。”
“刚才、都被人看到了——”
张家还能独当一面之时,他假装矜持,只唤她“楚大蜜斯”。后得了她庇佑进楚府,他尊敬她恋慕她,也感激她,在她发顶套上了“小仆人”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