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奴婢娇软,丞相大人强势宠 > 第45章 心悦他,是你亲口说的
楚玉瓷用足足四月建立起的堤坝,眼瞅着就要功亏一篑。
张越戈捏紧了拳头,扣在她肩头的指根掐得她凝脂泛青。
楚玉瓷闻他狠狠的撞门声,身子一抖,怠倦至极地瞌上眼。
烛光将熄,他瞧她历了折腾后不堪一击的神情,心脏模糊作痛,伸手掰过她躺平的身躯,扯了被褥挡住她秀美高耸的脊背,孤自取了衣物披上,先行沐了身。
“……奴婢见过大人。”她后背贴在木桶上,谨慎地盯他渐近的脚步,水下的双手都勾在一处。
屈居人下,总归要支出代价的。
流言流言冲刷着府内所剩无几的安静,她也从他们供奉的楚女人,再度跌完工了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楚玉瓷。
似是猜出她的欲言,他胸有成竹地调笑了声:“如何,要说我言而无信了吗?”
“……奴婢不敢。”
随后他便冷了脸,一步跨到她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拎了起来,也不管她骇怪地呼唤与挣扎,作势就要将一丝不挂的她扽出来。
“你不肯意出来,我不介怀亲身脱手,帮你一把。”
他双肩微颤,望着她身上独剩一件的肚兜,掌心也悸动地缩了缩:“楚玉瓷,你不是喜好他吗?你不是非他不成吗?”
张越戈身着淡白衣衫,立于昏黄的光影间,眼廓中一闪而过波澜,却令她读不出他不定的情感。
醉酒夜后,楚玉瓷明白他是怨她拿山野村夫热诚他,故而在这几天内倾尽统统尴尬的说话逼问她。
“还不起家?”他止步于屏风边,“半刻钟已过,你还要我等你多久?”
楚玉瓷冒死闪躲,终是逃开了他的手腕,扑通一声跌坐回同种,任水珠拍面。
“您清楚给了我一刻钟。”
“你要和他一样吗……”
断续的抽泣声直击贰心窝,捏住了他死穴般,当即便叫他转动不得。
才不太短短一夜,议论就被添油加醋成了一番谬论,如杀人的刀刃,伏在了角落各处。
他歪着下颌,嗤声轻笑:“准。”
张越戈倚着软枕,肌肤上浮出一片莹亮的汗渍,眸中深陷着暂拔不出的情晦,肌肉均匀的手臂上隐露交叉的青筋。
张越戈不成停止地僵住了:“他如何对你?你把话说清楚!”
他脑海中闪过林氏如山普通坚肯的说辞,却击不破那日她同他一刀两断撕碎婚书时的令他诚惶诚恐的悸动,二者一时交叠在一起,直叫他分不清孰真孰假。
畴前,是他们同心避着楚灵韵,可现在却成了她孤军奋战。
每日切近除夕,楚玉瓷一得空就读着母亲的手札来安稳表情,心中乱糟成一团。
张越戈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她眉眼中的屈辱,待她背过身清算好衣衿后,卤莽地拽着她进了卧房。
楚玉瓷立时缩了归去,警戒仓促地探着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她终是寻了一个他兴头儿上的夜里,谨慎翼翼地摸索着启了唇。
她按例先在浴堂沐了身,算好时候筹办拾来沐巾,却于解缆时闻声了门开。
她颤巍地探向微敞的窗外,望着满院的人影绰绰,心知他是决计欺侮。
自打醉酒夜过后,他的行动也规复了畴前的卤莽,只要在情到纵情之时才会顾虑到她,稍稍松弛下狠戾的碾磨。
而她密切无间的火伴,仿佛就站在她的对峙面……
“是,这确是我亲口所言。”
“楚玉瓷,是你亲口说的……”
她失魂地想到在楚府日夜受人督查的日子,痛苦不堪:“此事我招认不讳,张大人愿恨便恨去吧。但我彻夜所言,也绝非酒后失态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