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奴婢娇软，丞相大人强势宠 > 第4章 不以“我”自称，就继续当奴婢吧
“你不准归去。”
“知、晓得。”她磕磕巴巴地酝酿着，“奴婢不该妄议那位女人……”
张越戈憋住欲裂的眸光，敛住了那股狠戾，凛厉地挑眉。
杰出的教养使她节制着挺直了后背，任由凛风拂过，她也不晃身子。
“是不该拿她同楚灵韵做比较。”张越戈语气阴沉，见她鼻尖染上一抹不幸巴巴的红，又见她被寒意折磨得发白的唇，表情大好，“下不为例。”
事关母亲，楚玉瓷岂敢含混，又是灵巧地俯身，又是姿势极低地哀告他高抬贵手。
楚灵韵面含欣喜：“本来豫郎哥哥还记得这些！”
耳边，又凛然反响起了罗红胭昨日的话，她一面心若刀绞，一面又顿觉舒爽地吐出绝情的话，誓要把这几个月内受得委曲一并偿还。
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举头与他对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沾了光的亲族纷繁单飞，支离破裂的主家唯余尚且幼年的他一个男丁咬牙支撑，可没了爹才不太短短几月，他的祖母和阿娘也在寒冬接踵离世。
这里多是达官贵族，光是方才那一群世家公子，她就在与三王爷大婚之时见过大半！
毕竟就连她对他做过的那些要命的事，他也能做到置若罔闻……
说罢，他酝酿着又决计道：“记得二蜜斯喜好比翼鸟，那就以比翼鸟为型吧。”
张越戈出自冕州张家，也曾是这城内有头有脸的大师族，父亲曾以蜀锦店面赤手起家，后又靠着海上买卖逐年强大，却不想于出海时不测葬身鱼腹。
她一呆，虽不知是为甚么而认错，却也只能反复着报歉的话。
张越戈此时的表情的确无异于被惊雷劈过，他万般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类话，惊诧又难以置信地笑出了声。
“哭过了？”
张越戈托着腮傲视她：“向我报歉。”
“你本日留在礼亲王府，做我的贴身婢女。”
张越戈嘲笑：“刚才在她面前跪得那么低，恨不得不昂首。现下换成我，反倒是想要迫不及待地和我平视了？”
张越戈庞大地瞥了眼她的果断：“用‘我’自称。”
张越戈背过身，精干高挺的身姿挡在她面前，黑压压的暗影罩在楚玉瓷有些颤栗的身上，令她恍若隔世地怔了怔。
“或许她楚灵韵才更像您让我仿照的人！既然如此，您去找她吧——就和畴前一样！”
他似是气笑了，面色黑得能滴墨：“我要你报歉了吗？”
今时分歧昔日，就算她把统统都通盘托出，他估计也只会感觉她在卖惨吧？
比翼鸟，原是她的最爱……
丢了主心骨，张家也于不日落败。
他莫非不是喜好楚灵韵的吗？
楚玉瓷对他的暴戾有一瞬骇怪。
他这是要把她按在热诚柱上摩擦！
张越戈嗤笑一声，难能宝贵地没见怪她的猖獗：“看你表示。”
楚玉瓷不逞强地主动仰首，委曲到极致干脆鱼死网破，以发狠的神情顶撞着他。
彼时，他除了她，一无统统。
楚玉瓷心尖一颤，点了下头，但也认识到，他本日是不会等闲放过她的。
最后一句猝不及防让他彷徨失魂。
“可奴婢就是做不好，您另寻她人去学她吧！”她不因他的肝火而撤退半分，“我就是我，我学不像任何人！”
楚玉瓷只得按下哀痛不表，恐怕他一出口又是伤人的言辞。
她忍着右腿的痛苦，顺服地屈膝跪在了他面前。
楚灵韵眯了眯晕亮的桃花眸，世人也明白他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