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瓷牙咧嘴的,抓着盖在身上的花被子,语气艰巨的说道。
反倒是作为祸首祸首的安冬梅,带着褶皱的老脸上一点都没有窜改, 还是如同刚才那般笑得高兴,仿佛没有将绿芽的讽刺的话听入耳朵里。
带着一家人走了没多远,他就对着身后一脸委曲的安冬梅叱骂道:“这些子人,你骂他们也好,不给他们用饭也好,如何能够脱手?你知不晓得如果打碎了,请大夫都要花多少钱去?特别是那些外孙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别人家的孙女,不是你的孙女。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亲家母要你索赔,你赔得起吗?”
听到如许的话,安冬梅大吃一惊。她上高低下的看了这个女儿一眼,一脸赞叹的说道。
安冬梅弱弱的点了点头,表示本身明白了。却不知前面那一些听着爷爷奶奶说话的孙女们看向两人的眼神当中带着不成粉饰的惊骇和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