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榕弯下腰,擦拭了一下他们喉头血,那血竟然还未凝固。
“那是因为他们要杀文音,我要庇护你们的。”阿成指了指地上的两个男人如许说道。
莫非安福就在这林子里?靖榕心想。
阿成将短剑戳向一小我的心窝子,而另一小我,亦把匕首对准了阿成的脑袋。
幸亏阿成机警,他仿佛经历过很多次如许的环境,他将怀中短剑抽出,挡住此中一人匕首,又飞起一脚,踹向另一人额头……
“你并不是第一次杀人!”靖榕听了阿成话后,立即指出,“不但不是第一次杀人,你还杀过很多的人。”
沉默好久后,靖榕开口:“这是我第一次杀人。”
在陆廉贞身边四年,靖榕学会的东西,比普通女孩子要多的多,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会了。
“坏了……坏了……好端端的美人如何傻了……算了,算了……大丈夫一言九鼎,就算傻了也是我的靖榕……我也要娶她……咦……醒了醒了……”
“你的手,流血了!”见靖榕手掌流血,阿成洁净拿出随身照顾的牛皮水袋,倒出净水擦拭靖榕的手,还谨慎翼翼地拔出她手里的倒刺,最后再用里衣撕出的布条包裹住靖榕的伤口。
靖榕初觉得是其他秀女,可见他们喉头伤口,那伤口狭长且锋利,下刀之时绝无一丝踌躇,且伎俩精准,毫不是普通女孩子能做到的。
“你到底是谁?你毫不会是一个舞蛇人,但你也并非安福的人,你是胡人,但你却能身在赤国皇宫里……”靖榕如许一句一句地问着,可问到最后,却连她本身也找不出一个眉目来。
那匕首只离阿成脑后一寸,而阿成短剑亦戳进了另一人胸口,顿时,阿成脸上被喷了一腔热血,而他只感觉脑后一凉,一转头,就看到那锃亮匕首。
“靖榕……靖榕……”
秀女里也有我普通的人?靖榕又想。
刀光剑影,赌命搏杀。胜负便在一刻间。
而这两人,靖榕与文音都见过,亦在一起吃过饭,虽无多少交集,可见几日前还新鲜的生命突然间陨去,亦是难受的要命。
是谁杀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