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还是妾身喂您吧。”

“好,妾身记下了。”

“那如何行,叫你受累,我内心很过意不去。”齐昱一脸朴拙。

“那……”许安安看了眼药碗问道:“如果夫君不介怀,妾身喂您可好?”

三皇子以天子和皇后的名义来瞧过一次,那会子只见许安安正帮齐昱剪手指甲,齐昱一副有明天没明天的模样儿歪在床上,一面叮嘱许安安要将指甲剪成都雅的圆形。待许安安去熬药,下认识地坐直了身子,就对上三皇子一脸切磋的模样儿,又赶紧有气有力地歪着,道是他无妨,不消大师操心前来看望,还请归去都奉告一声儿。

许安安接过碗,想着如果晓得要吃的,那这病该当是好了大半,当下略放心了一些,抬眼又瞧着齐昱看着本身,平白想到那畴前将军府上养的小狼犬,打斗赢了返来时老是这般,眼睛水汪汪的,因此想了想,非常谙练地摸了摸齐昱的脑袋,轻声道:“夫君非常英勇。”

“蜜饯果子?”齐昱扫视了一番眼中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又是衰弱的脑袋一歪:“如何没有姜糖,我比较爱吃姜糖。”

“你跑去端药罐子做甚么?这府上没下人了?倒要让你来做?!来人!”齐昱刚扬声叫了出来,又惊觉不对,随即半真半假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咳嗽起来:“我这嗓子当真……叫不动了……你帮我把他们叫出去,我……我给你做主!”

“夫君您如何了?”

“真苦。”齐昱非常委曲地再看了许安安一眼,随即抬头一饮而尽。

硕硕冷眼瞧着忍不住嘀咕:“女人,王爷这回到底是如何了,这病的时候也忒长了些,从醒了到现在都快半月了。”

如此,二人一个撒娇,一个答允,世人皆道是自家王妃对王爷情深义重,王爷病时寸步不离悉心顾问,二人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嗯。你就别出去了,随便找个小厮去就是,要容庆楼的,那家糖衣做得极厚,甜。”

“疼,但是还能忍一下,不比得我心疼你。”齐昱一边说着,一边从许安安的手中端起药碗喝下大半以后冲着许安安咕哝:“可苦了。”

“嗯。”

“我难受……”

“给我。”

“是吗?”

“妾身不大晓得夫君喜好甚么,一会儿就去采买可好?”

“那你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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