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业这话,放在道修身上倒还好说,但在邪修、魔修等其他修士身上就不管用了。
紫云真君眉宇间透了丝幸灾乐祸的意味,撇嘴笑道:“哪个胆小包天的敢杀你宝贝儿子?”
世上没有平白无端的事情,洪磊是出了名的横行霸道,有此劫数,定是获咎了不该获咎的人,死了,算是罪有应得,该死!
金铃娇躯一震,仿佛萧暮阳的话具有强大的魔力,让她莫名地感到心安,慌神的情感刹时停歇下来。
“传闻,洪掌门的儿子是个修炼天赋,但品性却极其卑劣,欺男霸女,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不知这动静是否失实,洪掌门可否奉告一二?”
他言罢,便把手中的灵兽袋翻开,斯须,一只灰色毛茸茸的物体冒出头来,它额前染了金色云纹,眼冒绿光,鼻子嘴巴长,一出来就左闻又嗅,不断歇。
从空中落于空中,洪业道:“方才洪某饱受丧儿之痛,一时失了明智,多有获咎之处望诸位包涵。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平白无端死了,如何说我都不甘心。如果不能寻到凶手为儿报仇,我这把老骨头活着又有甚么意义?又有何颜面持续担负青云宗掌门之位?”
瞧见洪业阴沉沉的神情,金铃不知不觉中手心有些潮湿,心道:这洪匹夫要干吗?莫非另有别的体例不成?
洪业在洪磊储物戒上不但设置了禁制,还下了神识烙印,只要谁取了储物戒收为己有,他便能按照烙印寻出那人。
站出来的几号人大部分是道修,皆是看在洪业是青云宗掌门人的份上,至于其他的各路修士,要么是死仇家,要么就是互不干与,没人走上前来。
感遭到这些目光,洪业不由老脸一黑,一股气再也宣泄不出来,终是调剂了下情感,顾及本身有求于人,他只好勉强责备。
洪业的眼神逐步加深,看着走上前来的几位修士,眼里是浓浓的杀机,要不是碍着这里人丁浩繁,他真想狠狠经验他们一顿再说。
向萧暮阳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金铃深吸了口气,眼底掠过一抹决然,“师兄,让我上前去吧。”
“甚么啊,你青云宗是东域的领头者吗?凭甚么我们要听你的?”
“……”
“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自古以来,进入秘境之人都是各凭气力,他没命活着出来只能怪他没本领,命该如此,又何来凶手一说?堂堂一代掌门竟然连这点都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