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在归去的路上,肖荻长舒一口气――卧槽槽,对于熊孩子甚么的真是比批阅勤政殿的奏折累多了!再说他和熊孩子但是夙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这么刷好感度真的大丈夫?
“我吃不下……”包子在肖荻怀里可委曲了,鼻尖红彤彤得一抽一抽,大眼睛里还蓄着降落未落的泪。
下/身的男性特性不幸巴巴地萎缩着,只要孩子那般大小,关头是前面!袋囊里空空如也,很较着,这是被人阉/割的成果。
实在这类药一口气喝完是最不痛苦的喝法,一小口一小口地品……那我只能说此人脑袋大抵有题目。但是现在,配角攻你这么作,我只好挑选让这个真男人好好咀嚼一下人间至苦了哈哈哈,归正今后你但是要赐我毒酒的,我先收点利钱也不为过吧。
回绝吃药被抓到的小包子脸有些红了,“皇叔……”声音软糯,这真是将来的大冰山配角攻?没有搞错人吧。
翻来覆去到后半夜,他俄然就想明白了,本身在第一周目被人打脸,第二周目被爆菊,第三周目被群丧尸扒拉出来肠子,这些都能忍下来,现在这点波折算甚么!不就是个寺人吗!又不疼又不痒的,不就是比别人少了两个蛋蛋嘛……妈蛋如何越想越心伤!啊啊,不管了,归正这又不是本身的身材,说到底是别人的东西,别人东西坏了就坏了关本身甚么事呢!人物设定就是个痿,体例体例甚么的都不首要,关头是痿了就行了。
“我没病,不吃药。”包子红着脸倔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