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神采一动,目光锋利地看向金瑞。金瑞感喟道:“是我们尊上暗中脱手互助的,她喜好星君,很多年了,绝非一时打动,还不如说她是处心积虑地想要靠近你,也讨你喜好。”
容隽说:“好,不过……”
阿漓……阿漓……
天界克日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奇事,这事说小实在不小,算是开天辟地以来也没有过的荒唐事,一名身份高贵的星君竟然被人强掳了去金屋藏娇,此事何止感冒败俗,的确骇人听闻,令人发指。但这事说大也不敢往大了说,因为传闻幕后黑手是真煌宫的那位。
青璃见容隽没有言语,便又接着道:“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们结婚以后,可不成以搬到我那边去住……你必然会喜好上那边的!”
“之前没有,莫非今后不会有吗?”青璃急道,“你如何能够不喜好我呢?”
“朋友?”青璃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天底下,可没有哪小我敢说与我当朋友,便是怀苏都不敢。”
容隽实在无言以对,只感觉额角的血管突突跳着,心乱如麻。
容隽心中暗自存疑,但苏瓜瓜和金瑞既然没有主动坦白,本身如果开口扣问,只怕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干脆先按捺不问,冷静察看。
青璃微微低下头,白嫩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我送了你这么多东西,你莫非还不明白吗?”
“很多年……”容隽神采恍忽,仿佛有甚么东西从脑海中闪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青璃扭捏道:“你那日撞了我,但是承诺了要陪我的。”
金瑞走了好久,容隽也坐了好久,他想起苏瓜瓜跟在青璃身侧,一口一个阿漓姐姐地叫着。
青璃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踏遍了真煌宫的每一寸地盘,指着院子问他眼熟吗,指着仙葩问他香味熟谙吗,指着古琴问他想弹吗,好吧这些都能忍,但是最后她竟然引着他到寝宫当中,指着铺满云锦的柔嫩床垫,面带羞怯问道:“想睡吗?”
容隽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晓得一向以来胶葛着本身的,竟然就是初上天界时,那位仙童口中最不能获咎的巨大存在。容隽终究明白为何此人不能获咎了,因为她不但强大,并且不讲理。
到了第三旬日,青璃又上得门来,容隽早已做好了筹办,在院中候着。青璃站在拱门边,本日穿戴一身浅青色的长裙,只比她瞳孔的色彩略重两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一双水亮的眸子盈盈漾着波光,欲语还休地望着容隽,看得容隽坐不住了,清咳了一声,为她倒了杯茶,问道:“你本日来,又有何事?”
他满面通红,拂袖而去,一起走到了真煌宫门口,却被结界拦住了来路,等了好久,不见青璃追来,无法之下只好转头找她,筹算好好与她说理,让她放本身归去。但是到了寝宫,看到的倒是疲劳在床上青璃,她伸直着抱着双膝,尖尖的下巴搁在膝盖之间,双目怅惘,隐含泪光,看着去而复返的容隽,怔怔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说完便又飘然远去。
金瑞道:“请星君多谅解尊上的苦心吧。”
容隽有些生硬地点头,说:“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