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看好这门婚事呢?”这么多天来,管沅第一次把实在设法说了出来。
管沅气结。
“齐允钧能靠皇室恩荫谋得锦衣卫的差事;仁和至公主的次子约莫也还能蹭上最后的恩荫。但是轮到下一辈,血缘已经淡了,只怕没这么轻易,”管沅仿佛有些明白了,“以是仁和至公主,要给齐允钧找一个得力的妻族,今后齐允钧的儿子也能有所依托?”
“这只是一种能够,如果仁和长公主抱着这个设法,那就再不会提起和定远侯府的婚事,你也没甚么好怕了,”杨安设了顿,“至于另一种能够,仁和长公主府在孝期结束后还是来谈和定远侯府的婚事,那就放心嫁畴昔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