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想到,裴慕言真的会对你开枪。”裴景文仿佛是来了兴趣,看我模糊发怒的模样,笑着持续往下讲,“那但是他本身的孩子啊,他可真的下得了手。”
我内心一紧,正要回身,“陆蜜斯,”裴景文的声音在我身后降落的响了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裴景文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嘴角另有冷冷的笑意。
直到现在我还能回想起那天子弹射进身材里的那种疼痛,钻心砭骨,从腹部一向伸展到满身,疼得我现在都会在梦里惊出一身盗汗。
“咚咚”,我听到鞋子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那人从门边渐渐走到了我的身后,却一向没有出声。
“吱呀”,当我还陷在回想里的时候,房门俄然被人从内里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