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红色的浴袍也从他伟岸的肩膀上滑落,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带到沙发上,覆身把她压在身下。
敖天霁痛得闷哼一声,唇畔分开了她的,一张俊美绝伦的脸顷刻写满暴风骤雨,霍地抓住她的手,扬起,气愤地望着她,因为他的力度过大,夏雪疼得皱眉:“你仿佛健忘了,你是我的情妇,在床上,你没有回绝我的权力。”
敖天霁再度敏捷低头像大水猛兽般狠狠吻上她的唇,用力地啃咬,仿佛要把他满腔的气愤都宣泄出来。
夏雪嘴里没法节制地收回恍惚的**,正难耐地扭解缆子时,他奋力地一挺腰,蓦地戳进她的深处。
敖天霁走至她面前,目光冷如寒冰,诘责她:“你今晚去了那里?”
她瞪大双眼,心头肝火如燎田野火一样敏捷伸展开来,一时竟然忘了本身的身份,只是下认识地用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夏雪被这俄然的声音吓了一跳,下一刻,客堂里温和暗淡的光芒俄然转为敞亮,一时适应不了这么激烈的光芒,夏雪微眯起眼,却见敖天霁缓缓从沙发那边里朝她走过来。
她只是紧闭着双眼,任由他予取予求,心……坠入冰窟。
她已经筹办分开,不必再像之前一样忍耐他的猜忌和热诚。
她冷冷地看着他:“抱愧,我只出售我的身材,不出售zi宫。”
她感到一阵冷戾的气味,正劈面而来,无孔不上天侵袭她。
她不会要求他的,哪怕被他折磨得没了半条命,她也不会求他……
夏雪讨厌他这类居高临下,不把她当人看的倨傲心机。
她本性看似开放,但是这副躺在他身下的完美娇躯,仿佛特别敏感而羞怯,当他挑逗她时,她满身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咬着红唇想制止**的模样,更加引诱人。敖天霁对劲地抚弄着,大手敏捷断根她身上剩下的停滞物。
“不必了,”敖天霁冷冷地开口,他的手放于她的胸前,脱手解开她的纽扣:“我喜好爱做的时候毫无顾忌地做。”
夏雪的唇畔被他吻着肿胀,满面潮红,一时被他问得说不出来话,因为他说的是究竟,在事情上,在床上,她都必须百分百从命她。
他不想用这类体例对她的,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的话当耳风,挑衅他的权威……他能够忍耐一次,两次,但不成能永久无前提包涵她。
敖天霁像一个蛮横的qin兽,三两下就敏捷褪去她身上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