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俞安是傻子,可他媳妇不是傻子!”
刘婶儿见陈锦棠这么护着秦俞安,大为欢畅。
秦养父用一个仇恨的眼神制止了她,低声骂道:“还嫌村里人笑话的少!把你的嘴巴夹紧!”
陈锦棠握着拳头,说,“实在不可,我跟秦俞安去找张县长,人家那么大的官当着,不见得清算不了一个老混账!”
这话刚好被跟在身后的秦家人听到了,一个个气得直咋舌。
刘婶儿嘲笑一声,在一旁帮腔:“老秦啊,你咋一件人事都不做呢,一大早就丢人现眼,惹得全村看笑话!
陈锦棠跟着刘婶一起撒麦种,倒不是很累。
秦家这些年逼迫秦俞安当牛做马、每天累死累活挣双倍工分,却让他住牛棚,吃野菜汤,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吗?
陈锦棠叹了口气,她昂着小脸团团看了看四周村民,接着大声说:“爷爷奶奶、叔叔婶婶们,你们都看到了吧,都听到了吧,秦家老头一大早就肇事,无缘无端打了秦俞安一巴掌!
陈锦棠被提的不舒畅,便道:“秦俞安,你还是背着我吧,如许你好走,下山快点。”
归正他们家家底厚,不在乎多这一点工分。
陈锦棠听得直乐,悄悄给刘婶竖大拇指。
秦俞安干脆故伎重施,一把提溜起陈锦棠的后脖领子,悬空提着她走。
秦养母只好不甘心的闭紧嘴巴。
就算秦俞安是捡来的,也不该白白挨打!天底下有如许的父母吗?
“扣啥工分啊扣?我这就干活还不可吗?”秦老头又烦恼又仇恨,扛起锄头远远地走开了。
秦老头憋了一肚子火,却半点不敢冲着支书夫人发,他讪讪一笑,红着老脸说:“我咋敢不听刘支书的话?固然分炊了,但是老子还是老子,儿子还是儿子,老子经验儿子,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是感觉我家老刘说话不敷分量,非得请乡长、县长来才行?”
两人轮换着到山下村庄里挑大粪和牛粪,轮换着给地里倒粪便,弄得又累又臭。
秦俞安惦记取红烧肉,一蹦一跳走的缓慢,边走还边笑:“明天有红烧肉和肉夹馍吃喽!”
陈锦棠还没反应过来,秦俞安已经用一只胳膊稳稳铛铛托抱住了她,怕她摔下来,他的大手紧紧扶着她的腰腹。
“天王老子管不了,张县长也管不了?”
明显他半点也不感觉这么抱着她又何不当,倒是本身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