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考虑一下,道:“好吧,既然两位大人讨情,本官就暂不措置,从本日起,免除钱明官职,囚禁在府衙当中,无本官批准不得私行出入,任何人不得打仗,若赈灾有需求时,你随时帮手本官。归去后将府衙统统檀卷文书,以及府衙来往项目送至钦差行辕,以供本官检察。西南正值洪灾,统统要以救灾为要,各州衙府衙官员,要做好赈灾筹办,切不成草率粗心。各处府衙腾出空位,抓紧时候制作房屋,以供哀鸿居住,从本日起,开仓放粮,布施百姓,任何人不得懒惰。”
无忧抿嘴一笑,道:“我们当初筹办拿钱明开刀,是为了敲山震虎,是为了将竹清的这一潭沉寂死水突破。钱明不过是一个小角色,以他的胆量,还不敢贪污那么多钱款,他的背后必定另有人,那才是我们要找的。钱明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我本日如许做,就是要他们相互猜忌,钱明被我这一罢官,他们必然以为我已经晓得了竹清之事,为了找到证据,我必然会审钱明,只要钱明一开口,统统都完了,为了自保,他们是必然会杀人灭口的。这也恰是我的打算,现在他们都不可动,我没法找到马脚,可如果他们一动,我就有迹可巡,钱明是一个聪明人,他是不会开口的,以是我并不筹算鞠问他,将他囚禁,不过是封闭动静,如许更加让他背后的人感到不安,以是杀人灭口,是他们必必要做的事。”
刺史谭权忙道:“大人,现在竹清灾情还很严峻,钱大人对赈灾之事比较熟谙,还请大人从轻落,待灾情缓减再行措置。”
“另有,朝廷听闻西南百姓贫苦,经济不敷裕,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非常不幸,故而每年向西南运送了很多赋税,但愿改良百姓的糊口,让百姓安居乐业。但是本官此次探查,途中颠末玉阳县,现那儿的人们糊口非常艰苦,大多数人靠挖野菜度日,有的人没有吃的东西,只能用观音土充饥,我向他们刺探过,那儿底子就没有领到朝廷下的赋税,那么这笔赋税到哪儿去了?玉阳县乃在你钱大人的统领之下,如此民生你却不闻不问,莫非你就没有罪吗?朝廷的赋税每次都如数运到西南,交由竹清官员放给百姓,你们把钱都到哪儿去了?如此各种,你还敢说没有贪污吗?”
“我等谨遵钧令!”
钱明顿时吓懵了,满身瘫软,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