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不管是木制的枪托,还是最关头的枪机装配,都是不异的打磨精彩,乃至连铳管的口径都一样,较着不是野生产品,应当是由水力机器出产出来的标准件产品。
蒲七问道,贰内心的迷惑终究获得了解释,为甚么那总管叮咛要守在原地不准乱动,天然有大队人马的信号弹会传上天空,到时候便知如何行动——还能如何行动,那些在道上被招揽入齐王府插手练习的逃亡徒,以及王府本身的人马多数都是武功平平之辈,总人数也未几,不过二百来号人,对于小队官军和浅显百姓还好说,和多量正规军对抗几近没有胜算。可如果设备上了这一多量火枪,再和官军劈面锣劈面鼓地硬撼,那胜负可就难定了。
等蒲七和张适都喘着气跟了出来,林汉城从怀里取出一根巴掌来长、拇指来粗的小棍子,对着洞口墙面用力一甩,哗声引燃了一簇炊火,是入城时在城东坊市买的火折子,现在派上用处了。
“老张,拿着。蒲七,来和我搬柜子。”
“没事,你们跟在我前面,走。”林汉城道,一边将那被一脚踹得稀烂的木制弩机拖拽出来,一边矮下身去,本身走在了暗洞的最前面。他等候着,如果阿谁两小我所说不假的话,这个处所便藏着多量对本身的打算无益的好东西。
他将模具放回箱子,站起家来,走到那蜡烛跟前,对二人道:“走,那些人应当要来了,先做筹办吧。”
而林汉城此行的目标除了出亡到天亮外,便是在这个不测获得动静的处所,找到一些能够在今后带兵兵戈时有效的东西。
所幸修建这里的人也没有钻牛角尖,暗道的长度只稀有米,挪在最前的林汉城瞥见了身前的一道椭圆形的门。伸手一敲,声音沉闷,应当是铁的,中间还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锁孔足有两指并排的宽度。
“你们待在原地,别乱动那些桶子,等我号令。”
“叮当。”
“啊,火药?”张适内心一格登,猜中了。
“林爷,发明甚么了?”蒲七的声音,他先前听到窸窸窣窣的搬东西声,林汉城又半天不出声,,觉得他是在寻觅甚么宝贝。
公然,当庞大的木柜被两人合力挪动出一个直角的位置后,此中的奥妙闪现而出:这柜子以后,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柜子后背连接着一扇等高不等宽的金属大门,厚厚的防护层足有两寸不止,重量折合下来岂止千斤?若非有林汉城如许的大力怪客,光凭一个蒲七,就算把浑身骨头都拉散架了,也别想搬开这道门。
幸亏先前刑讯那些城中的齐王府虎伥时,有两个骨头软又刚好晓得这奥妙的人忍耐不了痛苦的培植,将此中的要点与林汉城尽数说了才痛快地上了西天。不然那一箭真***出来,林汉城纵有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过肉身一具,必定是身穿命丧的了局。
“好…”两人又蹲坐在地上,不再出声了。
火铳,清一色的燧生机铳,另有压弹杆和火药囊,套装齐备,堆得厚厚的一摞,这一箱起码有二十把以上。
再往里一摸,拿出来时,倒是一个用铁合页连接两边的金属长方体,其上有五个圆孔,分量颇沉。这东西换做凡人必定认不出用处,对于他这个前野战甲士来讲,倒是小儿科了——是一只用于锻造铅弹的模具,固然制作粗糙了些,但胜在效力,铸出的铅丸只需颠末手工打磨边角,就能入膛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