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阎家的时候,朱茵茵忍不住感慨道:“你家真偏,比阎冷锋家还偏,你说你们有钱人没事如何都喜幸亏荒山野岭里买屋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果自家没车,走都很难走出去。”
我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没说话。
毕竟,也不是统统人都像阎老爷子那样爱养花。
一上午,我都陪着爷爷,陪他一起下棋看书,或者随便的聊谈天。
第二天,我吃过早餐后,便跟着爷爷一起在后花圃散了会步,然后便同爷爷一起拿着花洒给花圃里的花朵浇水。
姜家的花种不比阎家少,论种类只比阎家多,不会少,但论种类的珍稀程度,姜家花圃的花种倒是比不上阎家。
下午的时候,我正吃着仆人给我端来的生果,朱茵茵便给我打了电话。
我懒得跟她争,便反口问道:“现在到哪了?”
看着爷爷直勾勾盯着我的模样,我越说越心虚,到最后直接连声音都低下去了。
电话那头有些温馨,朱茵茵不晓得干吗去了,半晌,手机那头才终究再度传来她的声音,“我现在到一个拐弯口了,等等?诗雨我仿佛瞥见你家了。我靠,真大,比阎家还大。”
我口齿不清的朝电话那头“喂”了一声,朱茵茵便立时开口道:“喂,诗雨,我现在去你家,把你位置发给我。”
一起走到大门口,我和朱茵茵的电话一向没挂断,直到到了大门口,看到朱茵茵家的车,我这才将电话给挂了。
“如何,诗雨,你不肯意吗?”爷爷淡笑着看着我,温和的眉眼中尽是长辈的慈爱和历经风雨的暖和。
表示门卫将门翻开,车一出去,朱茵茵一下车就一个熊抱,朝着我猛地扑了上来。
我再度艰巨的将她扒开了些,朱茵茵却笑嘻嘻道:“那不一样,有句话不是说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许算下来,我们就像是三年没见一样,你说我想不想。”
看着爷爷有些愤恚的模样,我讪讪的小声开口道:“那……我去公司上班尝尝,但是爷爷,我先说一句,我大学学的专业能够和公司专营不太符合。”
“好。”朱茵茵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句,我便把电话给挂了。
“那可不。”我嘚瑟的笑了笑,然后吞掉口里的生果,!起家朝内里走去,边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哈哈哈,好了,我现在出去接你吧,不然等下你们进不来。”
听着爷爷的话,我更加难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