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他表示吧,得人家喜好才行。”陈许笑道,说完看着坐在一旁的伊尔根觉罗氏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弥补道,“如果王府为皇阿玛解了忧,皇阿玛定会有犒赏的。”
“公主谦善了。”安亲王福晋表示身边的丫环替她拿起桌上的酒杯,从丫环手里接过来向陈许举杯道,“前段时候玛尼这小子不懂事,冲犯到公主的人,老身在这里替长辈给您陪个不是。”
“您客气了,那件事本就是个曲解。也谈不上冲犯我。只是,皇阿玛他...”陈许后半句话特地没说。
安亲王福晋脸上假装难过,可内心实际上笑开了花,过了一会,靠近陈许道:“公主,老身传闻皇上让您在宗室里相看一个联婚的男人,您看我家里的玛尼如何样?”
陈许的坐位和安亲王福晋一样,都安排在最温馨的位置,这宴会一开端,安亲王福晋的嫡宗子的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就如有似无的探听康熙对荷兰来使的态度。
陈许在安亲王府这一天过得那叫一个开眼界,这安亲王的儿后代儿特多,儿子又生了很多个下一代,这一顿宴会吃下来,甚么勾心斗角、明争暗斗都看了一个遍。比起宫里的宴会,还要‘难吃’。
“为人臣子,为圣上解忧那是应当的。”
只得了这一句,伊尔根觉罗氏天然不甘心,她膝下的嫡子现在差事不太好,就连军校招生,也没有出来,一想到安亲王府另有个玛尼靠着真本领进了军校,伊尔根觉罗氏就感觉内心梗着一根刺。
这些日子针对荷兰来使的调查,他已经把握颇多,这一个联婚工具,父亲实在是个在荷兰很有声望的贵族,而这个女儿,传闻身上另有爵位。
“再有,福晋也晓得,他此人有些偏执,你看前段时候弄出的这事,在军校里差点都引发满汉纷争了。”
玛尼在她内心,不过是庶子的庶子,跟她的儿子那身份但是不能比,这硬生生的被她瞧不起的人压着一头,伊尔根觉罗氏的气早就不平了。这前些日子从一个闺中好友口中得知,这皇上成心让宗室和荷兰来的亲王之女联婚,传闻这如果哪家情愿,还会特地给些别的犒赏,虽说犒赏不明,可伊尔根觉罗氏还是动了心机,没花甚么力量说动了安亲王福晋,这才有了这一场带有摸干脆质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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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本日安亲王福晋送帖子过来,说是聘请您赏花。”转眼间到了八月,陈许这边才有了些行动,安亲王这边就有了回应。
接过帖子,陈许翻开意义看了一眼,心想,这鱼儿终究中计了。这体例她还是问胤禛才决定的。安亲王一脉,最是重家属好处,她模棱两可的让人传了些话,这安亲王福晋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
安亲王福晋虽是个蒙前人,但是却最爱讲特别,本日宴会还特地摆在府中花圃里的水潭边,这水潭里养了很多珍稀种类的金鱼,坐在柳树下吹着丝丝冷风,的确要比闷在屋子里靠冰取冷来的舒畅很多。
但就算没如何样,这玛尼在汉人同窗眼里就已经被列为甲等仇敌。就是军校里军功累累的汉人将军教员,也对贰内心定见大的很。
这桩联婚对皇子来讲必定是坏,可对他这个只靠着祖父微薄宠嬖过日子的庶孙子却必然是好大于坏的。
“这至公主不是顶顶有钱么,如何这么吝啬,一点打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