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这回算是真的被气着了,却又一时找不到一句话来辩驳,内心只想:难不成此人类真像母亲说的那样,这般聪明么?
面对她的苦苦要求,上官念琛真是又难堪,又不忍回绝。
“另有你这身儿衣裳,罗纱细织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这双云锦软香木底的绣鞋,这大山四周的城镇村县可没你这么有钱的人家。再者说,你这模样一副细皮嫩肉,那一张小脸脏是脏了点儿,却也不丢脸得出吹弹可破,另有你头上那头钗饰,耳朵上那垂子,一看就是代价连城,不过吧,咱这里也算山明水秀的,如果说你来玩耍也是有情可原,只是连个侍从丫环都没有也是真奇特,并且吧,山下‘仙秀桥’,山中‘仙来洞’,那些个好处所你不去,偏到这个深沟偏道儿上来,你觉得是有多好玩?更何况,那几个大汉若真是追你怕这会儿已经到近前了,还能容我们这儿聊这些会子话?这就些个疑点,我还救你,莫非我不怕你是甚么山精魅魄变的,如果迷了我的精力还好,倘关键我性命那岂不是冤枉,可巧了,小爷我偏不吃你这一套,这厢告别了!”
见他还是这般不解深意,少女急得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起转转来了。
虽说少女才化成人,但在那海沟深处,也有章鱼教员自小便传授知识,故,这“蛇精”二字,她听在耳中是相称的别扭。
“哎呦,本来你还真是条蛇精!”
“这女人莫不是痴的么,我几时有救于你,此话何讲啊?”
这话引了年青墨客贼贼一笑,脸上的神采也从严厉转为了嘲笑。
她的热忱让上官念琛有些措手不及,他歪着脑袋托着下巴,道:“我一介布衣,破屋寒窑家徒四壁的,可不是甚么好去处,何况,我还要读书,怕是不能接待你的!”
腾天看他那副细心揣摩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