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遗憾。
书玉勾唇,伸手便钳住了女伶的下巴:“你怕我?”
书玉叹了一口气:“云月女人,玉只是下人,虽主子们开通,但玉断断不敢顺杆上梯。”忽而眸光一转,“贺至公子才情与品性俱在玉之上,云月女人跟了他可比跟着玉要好很多。”
辜尨颠末书玉身边时微微一顿,轻声道:“不要乱跑,在这里等我。”
这宝贵的酒却呈现在月明楼的劣等厢。
喉间有百般言语想问,谁料脱口而出的倒是这一句。
这女伶,好大的脾气。
书玉悄悄一笑,眸色愈深:“看来,你不但怕我,还怕得不轻。你我不过第一次见面,你为何如此惧我?还是说……实在我们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