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浓烈炙热的感情令书玉不由生生一滞。她下认识转头去看身畔的辜尨，却见辜尨不知何时也看向了她。
“这一十八朵桃花，当真绣的栩栩如生。”辜尨赞道。说罢，伸手抚了抚屏风上开得最大的那一朵。
“好。”白净苗条的指尖划过七弦，带起一阵泠泠颤音。
她一顿脚：“以是你到时候别看呆了，眸子子也莫要胶在她身上。免得丢我的脸。”
“明天你想听甚么？”方蹇一拂袖，落座在古琴后。
方蹇一边调弦，一边勾唇一笑：“你次次都要我选，此次该换你来选。”
凤求凰，方蹇这首曲子……莫非是弹给……
“我要点方蹇的牌子。”书玉一身长衫，一顶毡帽，对着前台的小生便道。
曲毕，书玉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劫杀，后背薄汗涔涔。再看方蹇和辜尨，两人的目光不知何时已胶在了一起。
方蹇转头望向窗外，忽而挖苦一笑：“辜先生若喜好，便把那朵桃花带走吧。它储在这里好久，我是看也看腻了。”
书玉以手托腮，用心听方蹇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