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待看清席上坐着的人……
这一动机刚起,立即便获得了应验。斜刺里伸出了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向辜尨坦白,然后躲到她家斯文败类身边去呢。
已经有了两个美人了还不满足。弊端。
辜尨兀自端了酒盏小酌,并不睬会宴上莺莺燕燕。远远看去,他眸色清冷,周身披发着生人勿近的冷酷,却因了一副好皮相,还是引得侍酒的美人前仆后继。
他的身边,跟着个戴着面纱的窈窕女子。那女子与侍酒女着一样的轻纱,长长的裙裾浮动,暴露了裙底的玉足。
腹诽归腹诽,书玉千万不敢开口。若声音一出,只怕要露馅,因而只得低眉扎眼做小伏低。另又怕韩擎口味奇特,赏识光上带麻子的女子,因此从速假装不堪惶恐状,跟着其他美人的法度,脚底抹油,一瞬开溜。
自阎崶主动伸手握住书玉那刻起,席间就有几道视野飘了过来。
书玉的大脑飞速运转,很快便在脑海中构成了流亡的计划。
“坐。”阎崶说。
书玉如获大赦,下认识便躲进辜尨怀里。刚一站定,蓦地想起她现在只是一个侍酒女,平白无端往辜尨怀里钻是如何回事。因而她故作平静地挪开了几步,与辜尨保持间隔。
但是,看到书玉未被面纱遮挡的那一脑门“麻子”时,世人无不冷静地缩回了原位。
书玉几乎一个趔趄。她稳了稳酒壶,转头看了看身侧的席位。
辜尨仍然低头小酌,偶尔侧身和身边的副官低声扳谈几句,并没有留意身边走过了甚么人。
在想如何泼你一脑袋酒。书玉心内吼怒,面上却仍然低眉顺目。她戴着面纱,穿戴侍酒人的衣服,韩擎一定认得出来。这痞子之以是揪着她不放,估计是那风骚病在捣蛋。
只见一个面庞英挺的男人坐在席上昂首看她。男人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生生添了七分痞气。他的身侧环抱着两个穿着清冷的美人。
密切存眷着这边的来宾无不悻悻,阎崶这么快就把美人拱手相让了?太不带感了。
她顿时哭笑不得,他把她抹在额上的酱料给吃掉了。
书玉气结。合着韩擎是在戏耍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