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池忍无可忍:“胡说八道!清楚是你叫人把我药倒了拖到你房间去的……”
辜尨微微皱了皱眉:“以是,二位想留下来用午餐么?”
恰是第一次砸中窗棂的那块石头。
书玉仿佛没有闻声:“想喝甚么?热牛奶、柠檬水、花茶,还是来一碗银耳汤?”
小案上,躺着一块水渍未干的玄色石块。
“啧,说的仿佛我很奇怪你似的。”
邱萍萍长眉一挑,嗤笑:“你们弄错了,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买来的。”
书玉有些微怔。
辜尨热了一杯小酒,一点一点呷着,闻言不由勾唇:“也很班配。”
邱萍萍仿佛看到了一丝但愿,冒死点头:“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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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一抛,胭脂红的针线盒便掉在了打扮台上。
贺子池口中没法无天的夜叉邱萍萍, 现在就像只无措的小野兔。
书玉还是如他影象中那般集聪明与斑斓于一身。她亭亭玉立在门内,脉脉地看着他。
“在天机阁时我没能让你和夜猫赌上一局,明天给我个机遇让我赔偿一下吧?”书玉眨了眨眼。
“女孩子脸皮薄不美意义开口?”书玉善解人意地拉住邱萍萍的手,“要不我让人请他过来吧。”
辜尨显得有些惊奇:“但是砸中我们窗框的确切是这块石头。”
书玉刚想开口,却听辜尨又道:“雨停了。”
她假装没瞥见,还是含笑着看向邱萍萍。
“笑甚么?”辜尨瞥了她一眼,脱掉外套坐到了床上。
书玉轻咳一声,走了过来,揽了辜尨的胳膊,转头对邱萍萍温言道:“没干系。不过下一次你们小恋人吵架, 可不要再殃及无辜啦。”
这确是句大实话,邱萍萍心心念念的方形针线盒砸中的是辜尨的脑袋。
眼看邱萍萍就要在辜尨的威压下哭出来了,书玉万分无法。她瞅瞅辜尨,又看看邱萍萍,最后叹了口气:“雨大了,邱蜜斯如果不嫌弃,进屋坐坐吧。”
贺子池结健结实地打了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