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展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座庞大的石头宫殿。我在那宫殿里待了整整两个月,把石宫的每一个通道绣成了一幅万里成寸。阿谁票据,让褚库尔家属得了一笔巨额财产。那笔钱充足全族连绵生息百年。”
书玉也笑了:“你早就算计好了对不对?”
恒宜又道:“磨骨便罢了,为甚么要照着我孙女的模样?我想不明白,只感觉要尽快把她送走。就在要把她送走的前一天,她问我讨一样东西。”
贺子池愣了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的乌鸦嘴戳中了甚么,能别打脸吗?”
贺子池嘲笑:“你说甚么吶,我一向都站在你这边。”
恒宜看了书玉一眼:“我对一些八旗秘辛是有耳闻的,当时就模糊猜想,他们大抵是给这孩子磨了骨。”
只是,他转了足足有半个时候。
恒宜端倪安静地听书玉说话,仿佛这些事与她一点也不相干。
恒宜俄然握住了书玉的手:“我不晓得那些人打些甚么主张,但我不想你有任何三长两短。”顿了顿,她又道,“我这辈子亏欠了很多人,现在想要弥补也来不及了。我只想在最后这一段时候,把我会的,十足教给你。或许太仓促,也不知你能学多少,但总归我不想把这一身工夫带进宅兆。”
贺子池一愣:“哈?”
停顿了几秒,他谨慎翼翼道:“嘉穗……又不告而别了?”
话音还未落,只见阎崶的神采更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