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没能抵过他的守势。当她悠悠转醒时,中午已过。他搂着她,还是睡得和稳。她谨慎地掰开他的手,正筹办起家,却被他一把锢回怀中。他仍闭着眼,声音沙哑:“陪我。”
他想了想:“再为你谱一首曲子?带你去英国咱第一次见面的处所?或者……”他很当真地弥补道:“把我送给你把!”
她看着阿姆走远,瞪他:“跟我来。”
她呆了呆,她竟忘了明天是本身的生日。她昂首,眼里尽是扣问,以是他在她窗下守了一夜?
他又哼了一声,冷冷地锁住她的眼:“下次再敢偷跑,我饶不了你。”
她搂住他的脖子,大大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别和个半大孩子过不去,乖。”
他在窗下守了一夜?
他面色一沉,倾身压了上来。
大朝晨,书玉打着呵欠起床开窗。落地窗外是个木质小阳台,她赤脚踩上去,昨夜下了雨,脚下一片湿凉。
他吃得苦涩,她看得满足。
“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他饶有兴趣。
她愣了愣,一把推开他:“地痞!”
她看他擦着头发,浑身湿漉漉,薄薄的衬衫贴在身上,抵不住凌晨的微寒。她不免有些心疼,低声数落:“又不是小孩子,见了雨也不知躲。”
不期然间,她看到阳台下辜尨单独站着。他听到响动,昂首看向她,展颜一笑。
她一下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话音刚落,他再度覆上身来,细细啃着她的唇。
“面前不就有一名秀色可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