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紧紧握住赵靖轩的手,眼眶再次潮湿:“轩儿呀!奶奶来看你了,你听到吗?你快点醒来呀,醒来看看奶奶。你是在奶奶的寝宫出世,一向在奶奶身边长大的,你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呀……”房间里一片沉寂,只要太后轻柔的呼喊声,仿佛在诉说着祖孙间深厚的交谊。
杨夫人态度温婉,和声说道:“太后,赵靖轩皇子在您的隔壁房间,但皇上已经被送去峨眉山的峨眉派医治了。”
“都起来吧,在这杨府,就不必行这膜拜礼了。”太后抬手表示,目光在人群中一扫,刹时定在恭亲王身上,眼眶蓦地泛红,声音也颤抖起来,“娘的小儿呀!你也在这里呀!”
杨夫人郭凤英仓猝走到太后跟前,悄悄扶着太后,声音带着哽咽:“太后放心,皇上也没有生命伤害。”说完,她也从速别过脸去,抬手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随后叮咛下人:“快为太后安排客房,搀扶太后先去歇息一下。”
太后听闻,神采骤变,怒声骂道:“本来哀家的大孙子大皇子并非那般坏心肠,都是他母亲李凤媱那妖婆,差点连哀家也被她整死了。”接着,太后将这段时候在宫里,李凤媱如何整治她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世人听后,皆气愤不已,纷繁痛斥李凤媱的罪过。
恭亲王泣不成声,肩膀狠恶地颤栗着,始终说不出话来。杨晓兰见状,赶快上前一步,福身说道:“太后,轩儿现在还没有复苏过来,不过请太后放心,他现在没有生命伤害了。陈太医日夜都守在他床边,太后不消多担忧。”
待太掉队了客房,杨晓兰望着太后的背影,哭着说道:“太后年龄已高,我怕她白叟家接受不住,皇上驾崩的动静,临时还是不要奉告她为好。”
恭亲王猛点头,四周世人也纷繁跟着点头。
吃过午餐,太后在世人的伴随下,来到赵靖轩的房间。赵靖轩躺在床上,神采惨白,一动不动。杨晓玲坐在床边,紧紧抓着赵靖轩的手,正轻声说着话。太后走上前去,握住杨晓玲的手,心疼地说道:“真是难为你了,玲儿,等轩儿醒来,哀家就给你们赐婚,让轩儿今后好好待你。”
杨晓兰深思半晌,说道:“我们就说已经把皇上送去峨眉山医治了。峨眉山清幽喧闹,又有峨眉派妙手互助,太后应当不会思疑。”陈太医在一旁连连点头:“此计甚好,如此太后便不会起疑。”
太后微微点头:“清算李凤媱便好,至于大皇子雄儿,将他赶回他的封地衡阳便可。”
“皇上呢!我的立儿呢?他的环境如何样呀!”太后的声音愈焦炙切,目光紧紧盯着杨晓兰。杨晓兰一听,泪水如决堤之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从速别过脸去。
“那就先看看哀家的乖孙。皇后呀,皇上都去了峨眉山那边医治,你如何不在那边陪着他呀?”太后迷惑地看向杨晓兰。
杨晓玲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声音如蚊蝇般说道:“只要皇子哥哥能快点醒来就好。”
太后又将目光转向恭亲王,见他眼含泪水,眉头刹时皱起:“不对,你们必定有甚么事瞒着哀家,瞧你也是满眼泪水的。”太后指着恭亲王,声音进步了几分。
太后凝睇着杨晓兰,目光中带着一丝核阅:“皇后,你莫不是有甚么事瞒着哀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