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端砚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无的扶着燕南山的左胳膊。

离肆抿着嘴,“爷乃令媛之躯,万不成冒险”。

赫连端砚听出燕南山话中之意,是不便让她去见燕流笙。

柳忆玫一看燕流笙的反应,心中已然猜到来者是何人,随即跪下施礼。

听着赫连端砚的笑声,离肆才惊觉仿佛有甚么不对劲。

见燕南山和柳忆玫不肯起家,赫连端砚便也不再禁止,直起家,缓缓道

众所周知,当今端王爷和丞相府令媛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连端砚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蝶舞俯身贴在了赫连端砚的身上,赫连端砚瞥见肚兜上的鸳鸯戏水。

桑朝黎见此,赶紧上前道

此言一出,燕南山不由神采微变,“微臣惶恐”。

“夫人不必多礼”,赫连端砚抬手表示柳忆玫不消下跪施礼。

见此,赫连端砚笑着又道,“你放心,如果玉音指责,我来替你挡着”。

“醒了”

“笙儿,快给王爷施礼”

燕南山闻言马上跪倒在了赫连端砚面前,“微臣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只是皮外伤罢了”

俄然,燕南山和柳忆玫又跪了下来。

“夫人不必多礼”

“不知”

赫连端砚一进屋,却未见人影,直到一阵水声传入耳中,赫连端砚微一昂首,就见屏风上模糊透出的倩影。

“小儿鲁莽无礼,冲犯了王爷,微臣愿代小儿领罪”

“在”

“王爷请便”

“……”

听到声响,坐在床边的定国公夫人柳忆玫回过甚,看着俄然呈现的赫连端砚,站起家

“王爷所言甚是,微臣定当好生管束小儿!”

赫连端砚嘴角的弧度不由又大了一些,“玉音那么温婉,你为何如此惊骇于她?”。

桑朝黎虽起家,却一向弓着身,“老臣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

看着从内里走出来,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弧度的赫连端砚,杨初语眸中闪过一丝不安,面色却仍然平静如常。

到得三楼最右边的屋子,连门也未敲,便直接推开门走了出来,而离肆很天然的守在了门外。

“还望王爷莫要见怪”

离肆撇开眼,“爷,您还是从速回宫,让玉音给您瞧瞧吧”。

赫连端砚接过离肆递过来的方巾,随便的擦了擦脖间的血迹,而后伸手扶起了桑朝黎。

“定国公不必多礼”

蝶舞紧紧的凝睇着赫连端砚的双眸,而后伸手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孩儿此生非漪儿不娶,若不能如愿,孩儿便毕生不娶!”

离肆谨慎的跟在身后,因为不明白赫连端砚心中所思所想,便也不敢多言。

“即将大婚,蜜斯对二老心有不舍,悲伤难过也是天然,可如果悲伤过分,导致大婚耽搁,当时父皇会如何,丞相大人想必比本王更清楚吧”

赫连端砚却未言它,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而后伸手便推开了房门。

赫连端砚昂首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来是想看望一命令公子的伤势”。

“大婚期近,美人在怀,何故心烦”

离了丞相府没多远,赫连端砚便让马慢了下来。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赫连端砚嘴角带着一抹略显刺目标笑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燕流笙的挣扎。

赫连端砚看着仿佛表情很好,俄然转头看向了柳忆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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