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又道:“最奇特之处在于,这‘烈焰凝冰功’并非光亮教的武学,而是昔日清闲宫教主最为对劲的工夫。”
苍鹰说道:“李女人,二弟本名阳离,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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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秀瞧了瞧苍鹰,见他又变得迷含混糊,不由有些好笑,暗想:“现在我与苍鹰大哥竟然成了兄妹,当真古怪,古怪。”顷刻之间,心中竟模糊有些绝望,但细细思考,却又不明以是。
身边俄然走来一人,那人问道:“李女人,你如何了?”
李书秀说道:“还不是被你气的。”
李书秀听两人说了半天,脑筋里乱糟糟的,问道:“二哥,你这护教法王职位很高么?”
苍鹰暴露赞成的浅笑,说道:“孺子可教也。”神采一变,肃但是坐,傲然道:“他使得是烈焰功,将这门气劲凝于无形剑气当中,讳饰得万分隐蔽,公然奇妙难测,若非我精通感知之法,只怕天下再无旁人能发觉的出来。以此推论,他必定也精通于这凝冰功。”
李书秀方才与他结拜,现在俄然与他别离,心中有些不舍,遥眺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断朝他挥手。不久以后,她见到阿布拉领着几位女子走出来,遵循哈萨克族的民风,剥去胡匪衣物,将他们脱得赤・条・条的,当场挖坑,送他们入土为安。
自明教东传以后,西方诸多邪教见着好处,也纷繁向东方布道,此中包含来源北海的血魔教,厥后这宗教改名为夜魔教,又以清闲宫之名行事,不知是否欲与明教一争高低。
九和郡主拍拍胸口,长呼道:“还好,还好。”
正在胡说八道,李书秀俄然闪身过来,在她香腮上一拧,九和郡主痛的嘶嘶乱叫,正想抱怨,李书秀身形一晃,早就溜出了帐篷。
她找一处草坡坐下,想起传授本身技艺的师父,想起扶养本身长大的爷爷,又想起青梅竹马、本身暗恋在心的拉普,低声感喟,鼻子一酸,眼眶竟潮湿了。
这明教又称光亮教、摩尼教,乃是当世一大邪教,高傲唐时传入中国,教徒行事诡异,言行怪诞,在中土申明狼籍,夙来不容于世人与朝廷。
九和郡主嘻嘻哈哈,又说道:“哎呀呀,我可当真是薄命的女娃,空有花容月貌,武功了得,三从四德,琴棋书画,样样拿得脱手,又赶上心仪情郎,但恰好摸不得,碰不得,亲不得,抱不得,唉,正所谓空守深闺真孤单,顾影自怜那边诉。。。。”
这场景她自幼见过无数次,却向来未曾切身参与。她身为外族之人,仿佛与村民们隔着一层无形幕布,每到会餐之时,她常常单独远远坐着,偷偷从远方眺望旁人的喜怒哀乐之情。
苍鹰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李书秀心中一宽,微感羞怯,但她身上有些哈萨克族少女的旷达之气,心中情动,也不内疚,侧着脑袋,倚靠在他肩膀上。
苍鹰见两人叽叽喳喳,将话题扯得不着边沿,内心气得慌,但又发作不得,此时两人终究消停下来,赶紧又道:“二弟本名阳离,对么?”
李书秀笑了起来,心头烦闷顿时消逝,她佯装不满,嘟囔道:“你该叫我甚么?”
来人恰是苍鹰,他啊了一声,赶紧道:“三妹,三妹,你方才心中难过么?为何神采如此哀伤?”
苍鹰与李书秀互望了一眼,目光皆有些惊奇,苍鹰眼神尤其苍茫,此中光芒闪动,不知在想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