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内心美滋滋的。他想问她的来源，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嫂子，我来北京了。坐飞机来的。”他镇静得像个孩子。
和嫂子打完电话后，胡局长与小张还不见动静。这小张，固然看上客年龄不大，倒是个骚货，一对凤眼，看人三分佻，走起路来抖得短长，仿佛是在向人宣布她的好身材。记得有本书上说，女人的学历越高，思惟越开放，敢想敢做，没有禁区。对了，小张也是学医的，胡局长是医学专家，他（她）们搞在一起，专业对口，实际深厚，会不会一边做，一边会商呢？春水等得不耐烦，内心把他（她）们往歪了想。
他饿了，肚子咕咕叫。他（们）不来，就没有饭吃。这胡局长，挺肥胖的，如何时候拖得这么长呢？人不成貌相？
他想伶仃出去。这是不可的。他此行不是来玩耍的，而是伴随，更精确地说，是服侍。他只好靠在床头看电视，等着胡局长与小张的玩耍结束。有点窝囊，人家欢愉，在床上明白山岳河道，他在享福，都城的大好风景近在身边不能玩耍。对了，宾馆的房间电话是免费的。
他俄然想腾飞机上的阿谁空姐来。那么传染人的笑容，真是可贵。传闻空姐在天上飞来飞去，看上去风景，实在过得挺苦。人呀，没几个过得不苦的。
过了一会，胡局长打电话来，让他去买些生果送到他（她）房间去。春水办完刚坐定，胡局长又让他去买些好酒，作礼品用。
胡局长神采奕奕，与小张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小张投了一个眼神过来，仿佛有些哀怨。一行仨人步出宾馆，找饭店去了。
“那我们瞒着他，好不好？我们争夺在他回到宾馆之前赶回房间。”
“男带领。不过他带了个小恋人。”
“陪女带领？”
他们回到了宾馆。春水很想在北京街头逛逛，看看长安街，逛逛胡同。可胡局长没兴趣。
“没体例。”
他打通了嫂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