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内容挑衅、温度冰冷,但腔调却并不狠恶的一句话,落潇湘的格花大门外,呈现了几条身影。抢先一人,身着团龙王袍,梳着西魏典范的那种高高的发髫,疏眉凤眼,身形高挑,肩膀有些窄,故而人显得很清癯,一双眸子略有清芒直视着演乐坊内长官,整小我仿若沉湎于纸醉金迷当中,浑浊中带着些浮泛
“李某鄙人,未曾授官。”李兰笑意微微,摊了摊手,“家道尚寒,不过是一介无足轻重的墨客罢了,不知四皇子有何见教呢?”
“我没冲擅入擅进啊,”宇文拓睁大了眼睛,神采甚是夸大,“先声明清楚,我但是传闻明天是鱼女人操琴佳时,想着如何也是久而难遇,故而早早地便定下了位子,趁便也来看一眼令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们,有何不成啊?殿下若不信赖的话,能够亲身问问落潇湘的门童啊。”
此言实乃诛心之言,令宇文拓心头一震,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满身狠恶的颤抖着,双目喷过,欲待要扑向李兰,中间又有个正在挽袖的恭王姜无忧,只能喘着怒道:“你这妖人,安敢如此歪曲于我!”
恭王姜无忧眉睫轻跳,蟒袍随风自飘,右手在桌面上一按,方才直身而起,就被李兰按住了肩膀。
“四皇子为何这般愤怒呢?”李兰歪着头看了看他,脸上俄然浮起了一丝笑容,明显是清雅文弱的模样,却无端让民气头发寒:“鄙人既是一介微不敷道的愚民,那四皇子何必与李某这般见地呢?未免过分刻薄了些吧?这般行究竟在过于气度有失了,莫不是说西魏也看不起我朝百姓吗?”
因为魏帝调派的乃是远亲皇子为质,故而天子遵循呼应的王族规格礼敬,准予着团龙王袍,应可平增几分英勃才对,但是宇文拓举止描述,却透着股不容忽视的膏粱气,腔调也略显轻浮:“恭王殿下是在谈笑嘛?这些可不是恭王府,殿下这般言辞,气度莫不是过于局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