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让岳稼上城楼戍守临安,一边让岳清出城劝降,此计便将安阳侯府拿的死死的。
燕泽点头,“父王说的的确,不过我却不想如此结束,母妃的在天之灵还在看着,燕涵还没有支出代价。”
岳稼蹙眉道,“燕迟怎会带着十万雄师南下?不是说他在北边打戎敌吗?”
燕涵微微的松了口气,这类危难之时,有人仍然果断支撑的感受实在叫人非常欣喜。
岳稼看了看四周,低声道,“三哥,现在睿王带着十万人马,如何能迟延?”
都城当中的贵族世家不敢张扬,可心底自有计算,这内里的事,一小半朝臣抱屈的,大多数官宦人家都有些听闻,却没见这般传播的,而天下之间,有谁敢如此抖落天子的丑事秘闻?!
燕涵开门见山,这话一出,立即就让三人面色大变。
岳清闻言便抱愧道,“三哥,你这是为了我,我实在是……”
岳稼恍然,天然立即应了。
岳稼忙蹙眉道,“与其三哥去劝降,还不如让燕离出来,燕离被关进天牢实在是不该……”
而远在西边的葛杨,那里能轻而易举赶回声援?
岳稼见燕泽仍然若平常那般自如,便更加不解,燕泽却也未几言,三人在宫门处罚开,燕泽面上薄笑淡去,转而回了王府,刚一回府,檀香便道,“世子,王爷在书房等您。”
若能迟延时候,便有但愿比及葛杨等返来,燕涵眸色大亮,当下便道,“好!极好!你既有此意!那朕便准了你之请!”
岳清忍不住道,“不成能的,我父亲还在北边,怎会让燕迟南下?”
袁庆也一时急的满头大汗,“陛下,这可如何办才好?是不是要让赵统领过来?不然让卫国公也入宫来?”
燕泽主动领命,足见忠义,这等危急之时,燕涵实在是非常感念。
燕泽拍了拍岳稼的肩头,“不必担忧,如果打不起来是最好的。”
连带着,还将几年前乃至十几年前朝堂几桩官员贬谪、冤杀等秘案都传了出来,乃至连那瑾妃案都传的有板有眼,皆言瑾妃死于天子之手,而晋王燕瑜不过是替罪羔羊,如此,又牵涉出了大理寺卿沈毅等,如此,暗害亲王、冤杀忠臣,毒杀嫔妃和亲子等罪恶一桩桩都落在了天子的身上。
兵部派出的人马走了一日便碰到了朔西军前来一探究竟的前锋军队,一番刺探,见前面公然跟着十多万雄师,便不敢再向前,几近彻夜不眠的朝临安赶,进了临安城,一起策马到了宫门口,将金羽箭一亮,入宫便对着燕涵一顿惧诉。
见燕翔一脸担忧,燕泽便道,“父王不必忧心,等事情了了,我再陪父王去东海修道。”
太长公主看着岳稼道,“你父亲是如何做的?信都来了,你还不知如何做吗?”
赵禹掌着禁卫军,而彭怀初未曾被委任北伐重担,现在还在京中,得知燕涵雄师南下的动静,燕涵已将九城巡防营交给他统总,这两日多,禁军和九城巡防营已做了开端的摆设,可燕迟带着足足十多万人马,而城中禁军和巡防营加起来也不过三万人马,如此,那里抵挡得住?!
燕涵听了,只觉甚有事理,当下果然照做。
“泽儿……”燕翔欲言又止,“连皇后都能豁然,你又何需如此?”
太长公主这才将前几日收到的信拿了出来给岳稼二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