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想,只是方才放开,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过来捏住了他的鼻子,用力掐住:“哈哈哈!这下牛鼻子被本蜜斯抓住了吧!到你告饶了,快点儿!如果再慢一点儿,本蜜斯就把它揪下来,当酱牛肉吃!”
金陵后辈来相送,欲行不可各尽觞。
……
正在利诱之间,只见小梅阿姨冲晴儿挥了挥手:“好啦!明天放开了喝吧!你瞧你老爸,今儿这状况还算是不错。看来对这上好的女儿红还真是比较免疫,再把这两坛子续上吧!”
“哎呀呀!”她赶紧告饶:“好啦!晓得你短长,好吧?快放开,我的鼻子快被你给捏散架啦!”
老爷子这么一带头,唐卡和晴儿必定也得跟着。以是,也无二话,“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嘿嘿!”晴儿一笑:“老爸!不对吧!要说小梅阿姨这个仓央嘉措情史的段子,但是比你阿谁完颜亮荒唐史的段子强很多了。刚才您说完都陪了四碗,小梅阿姨说完,如何也得陪五碗吧,您说呢?”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好你个臭丫头!竟然敢把你老爸当作跑题大王?”老爷子吹起胡子,瞪起了眼。
小梅阿姨已是面若桃花,大笑不已:“好吧!刚才老路陪了双盏,我也多喝一点儿吧。”
“哇哦!”他故作惊呼:“本来是张三丰的传人来了,那我可真是内心怕怕得紧呢!”
“听你的!全都听你的!”她不住告饶:“你想吃哪儿,就吃哪儿,好吧?”
唐卡有些犯傻,不晓得这“总量节制”的原则还是不是持续算数。
“哦?”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对对对!是我跑题了!来来来!为了小梅教员的出色报告,我们好好陪上四大碗!”
“我的天!”他这回是真的骇怪了:“本来是真学了太极八卦啊!那看来我今后只能被动挨打了!”
她神采微变,仓猝向中间闪了一闪,口中叫道:“行啊!看来比来还真是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工夫!不过,你可不晓得,我比来上博士,平时没甚么事儿,老是被老爸拉着夙起,每天打太极,还是那种攻防兼备的太极,看本蜜斯如何清算你?”
“好吧!”晴儿笑着起家,冲他使了一个眼色,表示他帮本身一起抱起坛子去续酒。
“好!”老爷子拍掌大笑:“续上!续上!看看,小梅教员这才是真正的一把手呢!她不说续,我们明天也就到此为止了,哈哈哈!”
“哈哈哈!”这回轮到她对劲而笑了:“甚么狗屁十三横练的金钟罩,就在这儿硬撑罢了。你这个家伙还真会装神弄鬼,看我不把你的痒痒肉十足卸下来!”
晴儿却涓滴不惧:“本来就是嘛!你看看,小梅阿姨已经说无缺一会儿了,这该陪的酒还没喝呢!”
到了酒窖,她帮着他把酒坛放下,正想翻开五十斤的大酒坛续酒,却无妨被他从身后给抱住了。
目睹她越迫越近,再度被逼到墙角的他已然无法,只能摊开了双手:“好吧!都说刚不如柔,阳不及阴,看来还真是如此。你说说,你这两年都是如何练的?要不,你收我为徒吧,好么?”
欢声笑语之间,四人已是酒过数巡。俄然惊觉,两个坛里都已经没酒了。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不晓得了吧!本少爷比来修练了金钟罩大法,已然练就了一身十三横练的工夫,之前的痒痒肉,早就没了,现在只剩下一副铜皮铁骨,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