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恩的脸上,带着无法的苦笑。看着南宫燕满脸的热忱,忽地心中一动,这南宫燕能从皇宫当中调派杀手,看来她已具有实权。如果此时与她产生抵触,恐怕要亏损。
夜芳菲低头看了一动手臂,忽地双目一红,哽咽道:“你不要叫我小师姐了,在宫中你官比我们大,我得叫你声姐姐才是。”
夜芳菲安静地看着南宫燕,笑道:“天下人都晓得冷夜两家水火不容,也难怪他们一家如此悔恨夜氏,归正此时娘娘也晓得了我并非那夜氏小女。本日进宫之时,我还感到奇特,为了娘娘在我身边会俄然叫出别的一小我的名字。”乐呵呵地拍打着水面的花瓣,冷冷地瞟过南宫燕的脸。
南宫燕哈哈一笑,朝着四名宫女挥了挥手,道:“你们先行退下,我与师姐有话要说。”
在早之前便听到南宫燕进入宫中的动静,只是未想到这南宫燕如此心急,不顾二人入浴之时,大大咧咧地闯了出去。看这个南宫燕的模样,在宫中早已争得一席之地了。
双目中闪过一丝痛恨,随即笑道:“燕子,我与芳儿初进宫中,有诸多端方不懂,今后还得你多加指导。”
口中收回啧啧的赞叹之声,道:“今后在皇宫当中,如果有南宫昭仪撑腰,恐怕我与属芳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夜芳菲的脸上,带着几分焦心,看着南宫燕,道:“看来,娘娘对我身份仍然有思疑。如果娘娘仍然不放心我的身份,会不会杀了我?”
南宫呵呵一笑,点头道:“你们放心便是,皇后常日也偶然与我们见面。只等你们沐浴以后,我便带你们去御膳房吃东西。”扭头看了看夜芳菲,道:“芳儿,你进宫之时,皇后可曾与你问话?”
南宫燕赶紧点头道:“也是,我们都是被师太逐出庵中之人,也无那师姐妹之称了。今后我们便以姐妹相称罢。”说着,扭头朝着司马恩叫了一声:“姐姐。”
司马恩吃惊地坐起家子,奇特隧道:“这皇宫当中,何其森严,如何会也喧华之声。”
说话之间,忽地听到门外一阵喧华之声。
司马恩神采一变,急道:“你,你怎生如此嘴碎,属芳并非那夜氏小女,冷流世不是早就晓得了么?”心中蓦地一沉,本来统统的事情都是这南宫燕搞的鬼。
伸手拍了拍胸口,道:“还好,是虚惊一场,那流世哥哥固然挨了打,也还好属芳并非那夜氏小女,不然的话就连我都要遭殃了。”
四个宫女一见,赶紧朝着南宫燕见礼道:“奴婢,见过昭仪。”
忽地,屏风前面的垂帘下,暴露一张笑容。
说着,转头看着夜芳菲,忽地神采一变,颤声道:“小师姐,你的身上怎会也是如此?”
在宫门之时,那皇后便一再摸索,现在这南宫燕又有此一说。如此看来,那皇后娘娘固然大要上是信赖本身与那夜氏小女无关,心中仍然带着几分疑虑。今后身在宫中,还很多加谨慎才是。
夜芳菲呵呵笑着,道:“先前天然是惊骇的,只是看到娘娘如此驯良,并非传说中的那种高不成攀。并且,娘娘还承诺我了,今后便让我留在宫中,只要娘娘承诺了,我们不便能够今后高枕无忧了么?”
夜芳菲迷惑地看着南宫燕,道:“我一向与姐姐在一起,皇后未曾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