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和一把拖布,也不晓得他想干啥。
如果文森特想来搞事儿的话,那他直接闯出去多好,何必站在内里像个乖孩子似的拍门呢?
无法之下,杜林强撑着眼皮从床上坐了起来,拍拍本身睡成懵逼模样的脸,说:“出去!”
文森特一脸难堪和抹不开,吭哧瘪肚了半天:“队副,你……你还生我气吗?”
“来来来,别扫了,坐下,咱俩聊会儿。”杜林揉了揉脸,没睡够,还是困。
“有事吗?”杜林迷惑地问道。
听到这句话,文森特脸上的笑容更光辉了,就像一朵花似的:“队副,你才来,屋里必定还充公拾吧?我给你扫扫,扫扫。”
杜林也不傻,已经晓得文森特这一趟的目标是甚么了,内心也是有点好笑,看来刚才那一招的威慑力挺大的,直接文森特给弄服了,嗯……也好,服了就好,今后还要在一起同事呢,能够战役相处比甚么都强,既然文森特服软了,本身持续端着也就没甚么意义了,因而他也笑了:“我有甚么可活力的,又不是甚么大事,畴昔了就畴昔了。”
“是!”
“真不消,阿谁……你另有别的事儿吗?如果没别的事就先出去行吗?我一宿都没睡了,补补觉。”
杜林见文森特不接茬了,也就没再多说甚么,背动手跟个老干部似的悠悠然回本身房间去了。
“队副,刚才的事……”
杜林这才重视到称呼的窜改……队副,这特娘的直接变成尊称了。
但是很快的,杜林又认识到不对,应当不是如许。
跟着他的声音,门开了,竟是文森特从内里走了出去。
这么粗的一棵大树,就算一个刚会利用负气的四级骑士都很难一脚踢断啊,更别说是他如许的一个三级军人了,如果让他踢,就算他把本身大腿骨踢断了树干都必定是屁事儿没有,他站在那边傻呆呆的看着树干,内心的确就是百思不得其解,本身都不可,这个屁一样的一级小军人是如何做到的?
如许一来,对于文森特,杜林也起了想要交友的心机。
洗了一把脸,然后杜林把床铺了铺,他就倒在床上睡觉了。
“放松点,咱俩就是随便聊聊。”
说着,他就进屋了,拖布先放在中间,拿着扫帚就开端扫地。
腰板挺直,两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一副标准的铁血甲士等候下属问话的模样。
试个屁!
杜林呢?
尝尝?
公然是个粗人,认错的话都说的这么牙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