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擎文与将军府其别人并没有关在一起,他伶仃一个牢房,且牢内幕况算不得太差。
依偎了半晌以后,连枢看向了玉子祁:“夜深了,要送你归去歇息么?”玉小七双腿有碍,这夜里林间风凉,湿气深重,待久了对他并不好。
连枢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她将将醒,赤着脚从床高低来,颀长的丹凤眼中倒是不见半点不测之色。
闻声声音,东方擎文看了过来,眸色一冷,沉着声音道:“我说了,我要见陛下。”他不信陛下就真的如许将他将军府高低以谋反罪论,莫非就不怕他将当年玄清河一役的本相说出来么?
东方擎文一时无言以对。
翌日。
玉子祁:“……”
连枢轻哼了一声,将古琴放入琴匣中,干脆眼不见为净。
“东方小将军不日前收到将军府谋逆的动静,无诏擅自回京,温弦城主已在锦安城相待好久了。”
连枢咂了一下嘴,抬头贴上了玉子祁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