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呢?”

不过这类事他没敢跟令容提,怕令容担忧,只问道:“爹娘都好吗?”

旱了太久,如许的场景实在活色生香。

令容被带进客院时, 内心仍砰砰直跳。

令容对着他的目光,微微垂首,湿漉漉的发丝滑落肩头,那样娇羞的姿势。

“在屋里――”飞鸾顿了下,弥补道:“沐浴。”

令容愈发手足无措,双手抱在膝前,又今后缩了缩。

虽说伉俪重会得长久, 话都没多说半句,韩蛰那目光她倒是熟谙的, 像是骤雨欲来时天涯翻滚的浓云, 藏着风雷, 让她无端心跳骤疾。

韩蛰咕噜一声吞下口水,冷峻的脸被浴房热气蒸着,竟似有些泛红。

榻边放着竹篓,里头扔着团粗布,上头有暗色的东西,像是膏药。

“担忧夫君和你,特地来的这里。”令容翘唇浅笑,因不知韩蛰屋中放了甚么,不好让傅益出来,瞧配房的门开着,便先去里头坐下。

傅益这阵子明显进益了很多。

待这些忙完,走出屋,已是夜色暗沉。

狼藉洒着玫瑰花瓣的温热浴汤动摇,暴露水底下大片的春光。

“夫君何时返来的?”她有点慌,如何都没想到相逢会是这般场景。

也难怪能在这年纪居于高位。

韩蛰明显也才住出去, 书案上空空荡荡,唯有效过的笔墨扔着, 墨迹半涸。

浴房里温馨得针落可闻,相互都不说话,那呼吸的声音却清楚落入耳中,令胸腔里砰砰跳起来,像是吃惊的鹿、慌乱的兔,不知所措。

她出了会儿神,走到里头,虽不宽广,卧榻浴房倒是齐备。韩蛰幼年时参军历练,那床榻不需服侍,倒也摆得整齐,唯有一件墨色外衫扔着,令容顺手帮他叠好,搁在床头。

不觉已近傍晚,傅益告别走了,令容也不知韩蛰在忙甚么,带飞鸾端来晚餐,同她姐妹俩一道用过,便取了寝衣,筹办沐浴。

出了议事厅,又伶仃召樊衡畴昔,安排锦衣司往西川等地查证罪名的事。

她惊奇睁眼,浴房稍觉暗淡的灯烛下,门口站着个魁伟的身影,乌金冠上面庞冷峻,鼻梁高挺,端倪如锋。那身子却仿佛紧绷着,像是暗藏在暗夜,欲乘机扑向猎物的豺狼。外衫早已不在,中衣半敞,暴露里头健矫健硕的胸膛。

韩蛰喉结动了动,声音降落,“令容。”

铺得整齐的床榻上,有些微凸起的陈迹,明显是令容坐过。

屋檐下挑着灯笼,正屋的灯烛光芒自窗纱漏出来,温和昏黄。飞鸾飞凤姐妹俩跟两尊门神似的站在屋外,各自仗剑在手,站姿矗立,分立摆布。

两名判将健壮多年,虽非结伴逃命,于相互脾气风俗却都非常熟稔。

再中间则是韩蛰惯常佩在腰间的剑。

目光相触,她下认识低呼,往水底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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