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韩蛰盯着她,“我还没那么禽兽。”

“夫君待我很好!”

前面的细节都已恍惚了,韩蛰死力回想,模糊记得那种痛快舒泰的滋味,那双温软柔荑被他握着,不是在她身后,而是……某个恍惚的动机蓦地升腾起来,勾起很多极纤细的碎片,却如细珠串而成线,终究演变为恍惚的场景。

“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

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她的亲吻……

“当时你要的是休书。”韩蛰冷峻的脸上神采稍肃,目光却只在她唇边打转,蓦地收紧手臂,将她柔嫩双峰压在胸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进门后没做任何错事,如何休弃?”

“说甚么?”令容挣扎,想回到赖以蔽身的角落,却被韩蛰等闲捉了双手捏在她腰后。她的两条腿也被他小腿制住,没了抵挡之力,挣扎便成徒劳,内心又气又恼,扭了两下,怒道:“你先放开。”

酒醉后乱性欺人,她还能勉强谅解。昨晚他明显复苏,竟然还那样折腾!

令容大怒,“你用心的!”

宋姑回声清算安妥,奉侍令容洗漱毕,便去隔壁打扮。待清算完了,韩蛰也刚好衣冠严整地走出来,因是月朔凌晨,也没用饭,齐往杨氏处问安。

“桌上有水。”令容感觉超越那双腿去倒水是伤害的事,往锦被里缩了缩,“夫君本身倒,好吗?”

韩蛰虽喝了酒,明智尚在,见她神采奇特,不由回想那晚的景象。他的脑筋很好使,虽不至于过目不忘,做过的要紧事情却都记得详细,那晚酒醉跋文忆恍惚,宿醉后想不起旧事,便没挣扎。现在死力回想,类似的景象下,很多事垂垂琐细闪现。

路上令容一声不吭,只顾盯着面前的路。

韩蛰对劲点头。

“潭州那晚的事还记得吧。”韩蛰提起旧事,面不更色,“我说不想和离,是至心实意。今晚我没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脸,这件事我很复苏――我不想和离,也从没想过和离。”

韩蛰手臂收紧,将她带得前扑,跌在他胸前。淡淡的酒气缭绕,他胸前残留沐浴后的潮湿热气,她侧脸撞上去,立时火烧般热起来,顾不上顾忌,一拳砸在他肩上,“折腾人很成心机吗?”

韩蛰眸光微沉,明显不对劲。

头顶上韩蛰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胸卡在岩缝里进退两难,他回身偷笑,令人恼火。

烫热的鼻息混合嘶哑的声音落在耳边,令容浑身打个机警,晓得躲不畴昔,忙展开眼睛往里滚了滚,心虚道:“夫君返来啦?天气太晚,累得睡着了。”

“能够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腾。

令容脑筋一团乱,想着归正韩蛰能出尔反尔,她也能言而无信,这会儿保命要紧,只好道:“我不再提此事就是了。”说罢,这阵子因杨氏和韩蛰而困扰她的困难迎刃而解,她内心仿佛有颗石头落地,竟然觉出种轻松。

韩蛰充耳不闻,只皱了皱眉,“口渴。”

韩蛰就着她的手连喝两杯,道:“够了。”

“但是……夫君承诺过的,客岁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过后。”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装的――毕竟方才韩蛰拿珠子毁灭灯盏时,跟平常一样利索。不过他靠在枕边呼吸炽热,不肯脱手,令容毕竟没扛住,贴着壁板坐起家,谨慎翼翼地从脚根趴下榻,倒了杯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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