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缩在被子里,没出声。
韩蛰眸光微沉,明显不对劲。
“是吗?”韩蛰低声,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压在身下。
“说甚么?”令容挣扎,想回到赖以蔽身的角落,却被韩蛰等闲捉了双手捏在她腰后。她的两条腿也被他小腿制住,没了抵挡之力,挣扎便成徒劳,内心又气又恼,扭了两下,怒道:“你先放开。”
宋姑回声清算安妥,奉侍令容洗漱毕,便去隔壁打扮。待清算完了,韩蛰也刚好衣冠严整地走出来,因是月朔凌晨,也没用饭,齐往杨氏处问安。
“相处不睦?”韩蛰微微不悦,“是我待你不好,还是你看不上我。”
令容大怒,“你用心的!”
浑身强压的气血一刹时冲上头顶,说不上是欢畅还是恼羞,他蓦地将她腰肢揽起,紧贴在他腰腹,躬身低头,神采几近狰狞,“为何不说!”
胸前酥软被他悄悄按下时,抵在腿间的炙热亦愈发明显。
“你若看不上我,刚才为何脸红?”韩蛰声音降落,微抬起家子,将一只手覆盖在她胸口,“另有这里,慌甚么?嗯?”苗条的手指在她暴露的肌肤摩挲,掌心带着烫热的温度,稍往左边挪了挪,悄悄揉压。
到了丰和堂,迎出来的鱼姑却轻叹了口气,“夫人昨晚受了寒,老爷正在里头呢。”
他用心咳了声,嘶哑开口,“有水吗?”
“伉俪和离,是因相处不睦。才需闹到衙署。至于你的担忧――在韩家,没有人能伤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会。”韩蛰抬眼,直直盯着她,“我如许的朝廷栋梁,可贵有几次余暇,都用来给你做菜。令容,凭着知己,你也该重新考虑此事。”
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她的亲吻……
令容蓦地觉悟,脸上烫热,果然一动不动,尽量弓起家子,不碰他腰腹。
“然后?”
……
令容便今后缩了缩,“夫君能够放开手了。”
韩蛰充耳不闻,只皱了皱眉,“口渴。”
但是韩蛰的神情还是寂然,只是没了平常的冷僻,像是暗藏已久、蠢蠢欲动的野兽。她整小我都被他困着,像是羊入虎口,此时现在,只能任人宰割――但明显不能任其产生。
令容咕嘟着嘴,低哼了声,扭头没看他。
“令容。”他笑意微敛,神采端庄了些,“我有事跟你说。”
令容咬唇不语,侧过甚遁藏目光,慌乱呼吸间胸口急剧起伏,在他掌下颤栗。
韩蛰神清气爽,脚步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