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洪秀连带上淫邪的笑容,凑向世子:“殿下,要不……”
身为盛王府的世子,连当朝皇子也敢小觑。
有几个公子哥儿顾忌着世子在,色眯眯的眼睛固然打量着十七妹,但有世子说话在前,却不敢猖獗。
十七妹的脚背直接落在了扈从的胯间。
桌上的那些公子哥儿看着十七妹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就在扈从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晋安搓动手猥亵的笑道:“快!快把小女人请过来。”
晋安朝着这伙乡巴佬一样的人看了一眼,奸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少爷要不是看在明天高兴的份上,早就打杀了你们,哼哼!现在你们就算想忏悔!也晚了!你们给我上,出了事,本少爷担着。”
实际上,莫非在大冒昧起的有些猝不及防,如一颗巨石,砸在了一汪死水,荡开了阵阵波纹。
三国鼎立以来,中州官道一体,各国文武轻重之别,却并未影响庙堂团体民风。朝堂上,如国子监此类净水衙门中,那些身着羊纹镂花金国子监祭酒非论真才实学如何,但多数为官为人,品性端方。不过,朝堂上鱼龙稠浊,除却那些清官以外,为官者众,内里不乏浸淫宦海多年的墙头草,惯会晤风使舵。
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是这些年青的公子哥儿里,有人认出莫非后,压根没有太当回事,都抱着看热烈的表情,乐定见到晋安挑衅莫非。
虽是悄悄一脚,但力道之大,让扈从的胯间直接收回骨头的脆响。世人想到这里,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气。光听这声音,甭说是那扈从的命根子,想必连下半身都要残疾了吧。
扈从愣了一下。
十七妹盈盈一笑,扈从刚走畴昔,十七妹一脚悄悄抬起。
如莫非之前所言,汉阳王受命前去燕云,明面上是陛下想要堵住天下人的嘴,究竟上,倒是天子的一石二鸟之计。遵循天子的初志,汉阳王率兵援助,秘而不发,既堵住了天下人的嘴,又能耗死莫非,折掉叶家在军中的最后遗存权势。届时,汉阳王落人话柄,只要一经言官弹劾,便能收回汉阳王手中的权益。
当今大唐皇亲宗室里,一皇四王,汉阳王是天子的同胞兄弟,是以能够执掌一方兵权,戍守边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当今圣上对他顾忌不已。清闲王是老王爷的嫡子,胸无弘愿,不参朝政,只知吃喝玩乐的他有老王爷罩着,成了一个闲散王爷。贤王母妃身份寒微,先帝生前,贤王不受宠嬖,又早早的入了沧海书院,阔别朝堂的权力旋涡,挂了一个王爷的名头,却并无实权。反而是盛王,母家是关内的世家大族,朝堂上多有助力,本身文韬武略,雄才抱负于一身,按理来讲,本该最得天子打压,令人不解的是,盛王却成了天子最信赖的王爷,不但执掌着天子的亲卫军――羽林军,在朝堂上,朋党浩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些扈从侍卫倒也真不敢拔刀相向,跟着这些张扬放肆的主子,如果没有点眼力见,惹上了泼天大祸,主子拍拍屁股就走了,他们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言有尽而意无穷,世子李执喝着杯中的酒水,悄悄的点点头。
“好一个水灵灵的女人!”
只听骨头折断的一声脆响!
以是,在朝官的眼中,现在的莫非早已不是当年阿谁前程无量的文会榜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