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的有人朗声制止,马文飞顿时不悦,转过身不耐烦道:“金保护,你不要忘了,二皇子派你来是帮我的。不是让你号令我的。”
“针……针,疼。”
那伙马鞭拍的极响,虚声之下,马踏黄土,一溜烟儿绝尘而去。抢先一匹壮硕乌黑,马鞍笼头玄铁铸就,鞍上一青衣少年,手捏折扇缰绳,眼神轻视,神采放肆,恰是被逐出沧海书院的马文飞。
而后三年,年年代月,皆是如此。当今圣上为了表现本身的宽弘大量,每月十六日便会令尚食局多做一份糕点,以便备用。
一言令下,二十来号人上马,绝尘而去。
*************************
“我管他甚么疯子傻子的,我想进的庙……”马文飞正说着,俄然一愣,颤声道:“什……甚么?你说……那对疯子住在这里?”
气势慑人!
此事告终以后,那对疯子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就在宫中世人放下心时,次月十六日,那对疯子又横空出世,直接突入皇宫。不过此次并未产生任何争斗,只是在尚食局拿了一盘水晶龙凤糕,然后扬长而去。
身后紧随四人,年约相仿,鲜衣怒马,好不对劲。此四人,便是书院提拔时,被丫丫打断手的那四人。天下五地,除却中州,便有东界、西荒、南域、北境。而此四人,则对应四地,以东淫、西贱、南骚、北荡自居。
说着马文飞就收回轻贱的笑声,满脸麻子四下乱动。而身后的四人则有过之而无不及,轻贱的笑声更胜一筹。
谁知,此事产生不久后,不知那边来的两个疯子,仅凭一己之力,直接杀入皇宫,搅得宫廷大乱。
莫非擦拭了一下额头排泄的汗水,一边捏着微酸的手指一边道:“痢疾拖得太久了,如果只针灸一次,恐怕没体例完整治愈。看这模样,只能我明天再来给他针灸。”
金保护见马文飞堕入了深思,警告道:“二皇子派我暗藏沧海书院数年,就因为你,我被迫分开书院。二皇子已经心生不快。……此次,你可别再因为你的事给二皇子再惹上费事。”
马文飞冷哼了一声。沉默半晌,压住心中的肝火,闷声吼道:“城郊有我马家的一处宅子,今晚先住那边。后日……就是大唐文会,我就不信他不分开这个庙。”
半缘看着口口疯疯傻傻的在地上乱跳乱喊,赶快跑畴昔,一只手拽住她,一只手拍着她背哄道:“没事,不疼,这是在治病。不疼的哦。”
好不要脸!
天下震惊,但更加惊骇,这对疯子千万不成招惹。
前几日,缪缪俄然抱病,满身抽搐,昏倒不醒。半缘去长安城角,找算命的赖半仙来看病。半仙不是仙,算是个江湖郎中,诊断出是痢疾,便开了一副方剂。但三人都是乞丐,没有银钱买药,万般无法下,半缘在庙后摘了几朵花,借卖花之名,偷了莫非的佩囊。
……
时候一久,悬天府便探查到了二人的居住之地。不太长安各方权势,心存顾忌之意,虽故意拉拢,但无从动手,只好作罢。
此时,庙里五人已经熟睡,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在山峁峁上响起。
而在长安城墙外,灰尘飞扬中,嘶鸣喧天,二十来号快马朝山庙飞奔而去。
丫丫略略挑了挑眉,无声道――你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