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雪欣喜万分,赶快点头,静听叮咛。
赵洛寒叹道:“断了就罢了,你也长大了,不该使那木头玩意,改明儿问库房师兄讨一样兵器便是。”
“报上轩主的名号,再顶尖的妙手也会望而却步。”冷飞雪不露声色的拍了一记马屁。
“未曾,”她诚恳答道,“如何了轩主?”
龙瞥向窗外,阿箩会心,手往腰间摸暗器,合法脱手――赵洛寒冲门外大喝一声:“小冷还不快些滚出来!”
冷飞雪摸着衣甲,好不对劲,冲着赵洛寒道:“轩主,你快拿剑刺我,看看这衣服管不管用!”
赵洛寒道:“这就忘了方才承诺过我甚么?小冷女人要服膺,一诺令媛重。”
“那你是承诺不承诺?”赵洛寒见她游移,便伸手作势要收回那“月澜皂绢甲”。
“霍兄弟乃前任轩主亲手种植,为本轩立下很多汗马功绩,而现在他失落近十载,若再不培养新人接办其位,恐怕给敌对权势可趁之机。”龙不归道,“轩主种植小冷六年不足,现在恰是用人之际,部属愿轩主多加考虑。”
赵洛寒瞥了一眼冷飞雪,嘴角微微勾起。又对苗十六道:“苗兄弟,依你之见,应如何?”
冷飞雪被赶出后,被赵洛寒一句“废人”刺得心伤,思前想后,心中甚是不悦,一人拿着铁剑在院内前突后刺,几次练习赵洛寒传授的剑法。赵所赠的木剑已在论道大会上被削断,现在用铁剑,只觉手臂沉甸甸的,心内甚不是滋味。
“轩主不再喜好小冷了么?”她低声道。
她笑道:“轩主,我懂我懂,你怕别人怪你偏疼。这第三件事是甚么?”
“轩主,实在老夫也正有此意。”龙不归接过话,“历代‘隐月使’皆直接服从轩主之命,接办任务尽乃轩中至高奥妙,必须由轩主亲信担负。小冷灵巧机警,又誓死跟随轩主,让她代替其师之位,也属合情公道。”
他提步往住处去,又冲她勾了勾手指,意义是让她跟来。入了“竹香居”,但见他从一镶金雕花匣子中取出一件银光闪闪的软甲。烛火下,熠熠生辉,晃得冷飞雪面前一花。
冷飞雪咬着嘴唇,歪着脑袋看他笑得狡猾如玉面狐狸。
“那就是苏天璇了。”冷飞雪如有所思,“白轩主只是喜好上了一个不该喜好的人,我始终坚信他不会勾搭内奸,殛毙洪伯伯的。”
“成交!”她狠狠心,应下了。
“为甚么?”她当即问。
她每练一招剑法,心中便默念:“师父、洪伯伯我定要学好剑法,他日替你们报仇。”练到厥后,她体力不支,坐在地上发楞。心中又想:即便今后报了仇,又能如何?师父和洪伯伯亦不会返来了。想到此处,心头莫名感慨,抬眼望向头顶银月如钩,眼眶悄悄潮湿。
“这是甚么?”她接过那衣甲,但觉:轻如蝉翼,韧若柳丝,柔似棉绸,触之生温。
赵洛寒道:“天然不会是你。”
冷飞雪听他这么说本身,颇不平气,却敢怒不敢言。恐怕一旦说错话,又被惩罚。
他皱皱眉头,道:“第三件就是,今后我说甚么,你就照做,休要问启事。”
冷飞雪忙起家,低头站在他面前。赵洛寒见她不快,便问:“白痴,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