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煊走到梅鲁面前,看着他的脚腕道:“脚是不是还痛?”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弄些食品返来。”脚腕的伤势虽不是很严峻,但他还是感觉这个时候应当让脚腕先停下活动才好。
说句实在点的,大抵是谁都有过如许的年纪。不说小时候馋嘴,就算是成年了也是一样,真正喜好吃美食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小事。
“就这点小伤,不准随随便便就暴露那种委曲的神采。”
梅鲁听到易时煊要看他的鱼尾,当即应了一声,随即就在易时煊面前渐渐将长腿变成鱼尾,浅灰色的鱼鳞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就在易时煊回身朝着门口走去的刹时,梅鲁眼底含着一抹转眼即逝的轻柔笑意,比琉璃色要深一点的瞳孔如寒潭般通俗,仿佛正在思虑着甚么,又似甚么都没思虑,旋即缓缓闭上眼。
易时煊涂好了伤药,然后将伤药盖好放到桌上,昂首就对上梅鲁那双暗含柔情的双眸。易时煊有一刹时失神,仿佛就在那一刻,他好似看到梅鲁眼中带着似水的柔情。
眼看梅鲁就要暴露最常见的委曲之色,易时煊想也没想,行动快于思虑地抬手,将梅鲁那双总会让他思虑停滞的双眼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