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有亲朋老友来帮手,搬场的前一日,刘家姑姑那儿就获得了动静,两个姑父各赶了一辆车过来帮手搬场,安水根也过来了,加上刘家本身的,就有四辆牛车,方才好把行李一趟搬完。
既然决定了,刘大爷的语气便不容置喙,说完又顿了顿,弥补道:“明儿早上叫你奶灌一壶汤婆子,给你拿褥子裹着,如许你就不会冷了。”
刘青被留下来,主动成了熊孩子们的关照人。
刘青心说她一个小孩子,就算真颁发了定见,也没人会听她的,便持续皱着眉道:“爷和叔父们不是会去吗,你们看过就好了。”
安水根笑道:“蒋婶客气了,一家人何必如此?我爹倒是说了不急,他就等着过几个月,来叔婶家讨杯喜酒喝呢。”
刘家迩来又没有嫁去丧事,小一辈这里头,连个订婚的都没有,安水根这里说喜酒,指的天然不会是嫁娶喜酒,而是刘延宁的状元酒了。
搬场的这日,刘青没有去县里,主如果因为行李太多,实在坐不下闲杂人等。毕竟他们去县里,是筹办当日去当日回的,搬了行李下来,顶多只要个把时候给他们清算和清算屋子,刘青这个小身板,畴昔了还真帮不上甚么忙,便没让她占个位置,蒋氏便带着几个儿媳妇去了。
蒋氏眼神一亮,获得了等候已久的答案,她另有些不肯定,又诘问了一遍:“这就找好了?”
板车摇摇摆晃,晃得刘青又开端犯困了,头一歪,就倒在了刘延宁肩上。
进了屋,一群人又客气了一番,安水底子想归去,却被热忱的刘大爷留住了:“归去做啥?明儿要进城,干脆就在这儿住一晚,到时候我们一块出来,岂不便利?”
刘青一脸懵逼,“就到了城里?”
安水根点头,“我爹前几日有催高山叔快些,再不找好,就怕赶不上延宁元宵后回书院了。我爹说了,迟误谁的事,也不能迟误延宁读书。”
说到这里,安水根顿了顿,才想起甚么,又道:“对了,明儿我就不过来接你们了,免得担搁时候,我们到城门口见面,我带你们去找高山叔。”
中间的刘大爷还在笑道:“青青,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爷可要喊人了,前边就快到城口了。”
固然刘青这半年身材保养好了很多,大抵有点遗传到了她娘弱柳扶风的气质和身型,如何吃都吃不胖,看起来比同龄人要肥胖一些,但比起之前,是真的好太多了。刘延宁却仍然感觉他mm非常荏弱,出一趟门就会被伤害到,恨不得替她跑这一趟。
蒋氏正在院子里洗洗刷刷,一些平时用不上的桌椅,锅碗瓢盆,洗刷洁净了,说不定能带去县里用。
蒋氏这话喊来的不但仅是安氏,正在各家屋子忙活的女人们,都出来驱逐客人了。
刘家人没想着费事了人家,还要在人家家里蹭饭吃,刘大爷赶紧点头道:“实在对不住,此次饭就不吃了,先签了左券,我们还要赶着回家,不然天晚了路上不好走。过两日我们搬了行李过来,再请大兄弟好好喝一杯!”
舒畅是舒畅,只是这么大人了,刘青还被长辈们这么打趣,到底感觉不美意义,不由抿唇看着刘延宁,倒打一耙:“都怪哥哥,也不喊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