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爷奶叮咛,徒弟给张大善人去了信,这事就成定局了,张大善人到时候过来,估摸着也就是商讨些如何合作的细节题目。”
“娘当时是没闻声,但徒弟说请张大善人过来前,问了青青些题目,我瞧着徒弟他从不说大话,应当是真看好我们家的肥皂,能在都城去卖。不然也不消找张大善人合作――江州城里,只要徒弟说话,多少商户等着跟我们合作。”
刘青早就想到这一点,笑道:“娘,这可不必然,有句话叫做积少成多。金奶奶在城里确切不便利,但是她故乡有人啊,送个信让故乡的人帮手,到时候只需求去把油带返来,这一趟两趟的,能花几个进城费?首要的是他们故乡亲戚人多啊,高爷爷镇上,金奶奶娘家四周的十里八村,噢另有高婶子娘家,金奶奶另有出了门的女儿,她女儿的婆家,如许凑下来,我算算,爷奶他们就凑了四十斤油过来,按这个标准的话,金奶奶能凑出四个四十斤,那加起来就能赚个几百文啊,不过是费些精力,能赚这么多钱,您说金奶奶同意分歧意?”
“归正这油又不会坏,今后要开铺子,多囤点准没错。”
刘青点头拥戴,她倒不在乎给谁,只如果江家人就好了。
刘青心说难怪明晓得木已成舟,她娘先前还要在刘大爷他们面前作一番,本来是为了施压,也是用心良苦。
不过也不能让她娘晓得她的心机。
更首要的是,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徒弟就是五皇子的娘舅,跑到江州这穷乡僻壤的处所来,只怕不但仅是为了避嫌,不然早不来晚不来,到五皇子快及冠的时候来,说不准也是在为及将入朝的五皇子运营处所权势。
听到这话,李氏便也放下了之前的心机,接口道,“可不是,城里甚么都要比我们镇上贵,幸亏自家买了牛,你爷奶他们进城也勤奋,不消花太多钱买菜。”
刘青笑眯眯的点头,道:“娘现在晓得了我不会做亏蚀的买卖,就应当放心,大姐就算嫁给了方大哥,我也吃不了亏。”
刘延宁淡定的道:“娘可还记得,声扬是县主娘家侄子的事?县主府对徒弟他们也非常礼遇,我估摸着徒弟家世不比声扬家差多少。张大善人名声再好听,也是个贩子,树大招风,总要给本身找些依托和庇护。徒弟既然开口了,他张大善人不成能回绝。”
李氏听到刘青的包管这才放心了,点头道:“等这两日,我们把这些都做好了,我就去找你金奶奶谈谈你说的事。”
反倒是李氏听完这话,却有些担忧的问:“如果如此,我们岂不是欠了江先生很大一小我情?”
刘青收起心机,乖乖的点头。
李氏听得目瞪口呆,敲了敲女儿的头:“小脑瓜子如何长得,怕是你哥都比不上你会算账。”
刘延宁闻言也是面前一亮,点头道:“青青这发起不错,只是徒弟估计不会同意。”那也太较着了。
刘青点头,详细的说着本身的打算:“比如说娘能够托隔壁的金奶奶帮手,就按我们家买油的代价算,当然金奶奶如果能便宜收回来,中间的差价她本身留着,然后我们再每一斤油给她一两文钱的跑腿费,如许就不消爷奶他们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