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就受用的点头,见他已经搁了笔,写好了信,便上前缠道:“哥,你就帮我跟娘求讨情可好?”
李氏却拧眉:“我们归去做甚?”
李氏说不管了,实在就不反对的意义,刘青心想公然找亲哥是没错的,一听她哥同意,她娘二话就不说了。
李氏内心头一阵欣喜,她觉得江先生也就教女儿读几本书,大略都是男人安身立命的那些本领,放在她女儿身上一定有高文用。
刘青点头:“也能够这么说。”
刘青不欲跟她娘争辩,只听话的应了,李氏神采和缓了下来,温声道:“累了一日,回屋歇着吧,娘也得去做晚餐了。”
“我听江先生说了,张家惯来是做大买卖,许是不放心,想去我们家亲眼瞧过,才晓得我们抗不扛得起。”
不等候也没有体例,为了收这些茶籽油花生油,他们家已经连续花了很多银两,等这一季的山茶籽成熟,要花的银两就更多了,送去铺子卖的那些肥皂赚来的钱,远远不敷这几次买油,自家还不晓得还要往里头贴多少银两。现在就指着这铺子能开起来,多挣点钱了。
“今儿托人送个信归去,叫你爷或是叔父们进城来,最快明儿傍晚便能到。”李氏说着,便更加感觉本身这个主张不错,“刚好跟你哥筹议好了,连信都不消写。”
“听江先生的意义,张家挺看中这买卖的,至于详细的,还得等他们到了,带回家去跟爷奶他们商讨。”
之前家里会商这事,李氏也听过几耳朵,现在还记得他们是如何商讨的,想也不想的道:“既是如此,那还得叫你哥归去一趟,这说不得还真要自家包山种茶油树,没你哥在,你爷奶他们那里能放心?”
提及这个话题,李氏很有些滚滚不断,内心喜极了,嘴上还道:“我也不图她有多出息,跟江先生学点本领,好歹有个模样,今后的日子就舒坦了。”
刘青还真没想到这一茬,无法的问:“那总要有人带路吧?”
李氏愣了一下,仿佛是才想到带路的题目,思考半晌,道:“这可不可,人出来谈买卖,想必都是男人,没亲没故的,我们跟他们同业,岂不是坏了名声?”
“一个时候前就返来,许是累着了,正在屋里歇息。”固然在刘青面前,李氏一脸淡定,那是她感觉自家女人越来越外向,女孩子家太短长了不好,怕她翘起来,以是就没有多说。
“但是江先生特地叮咛了,大哥乡试期近,不成为这些俗事分了心。”
“去吧。”李氏也催促着道,“趁着城门还没关,送完信再返来用饭。”
思及此,李氏连连点头,冲动的搓动手道:“女孩子学琴也好,青青你到了江先生跟前,可要好好学,不准偷懒……”
“混闹。”李氏瞪了刘青一眼,“冰糖多贵,被你如许弄岂不是糟蹋了?下归去江先生家里,再不能这般自作主张了!”
刘延宁笑了笑,还没说话,李氏已经摆了摆手,“明儿不是你们爷过来,就是你们二叔进城,到时候问过他们的意义,我不管了。”
李氏对儿子是再放心不过的,还是点头了,刘延宁放下东西,回书房去写信,刘青也跟着出来,趁机就说了跟着回故乡的事。
刘青就晓得她娘对这个感兴趣,含笑点头,“江先生说要教我琴棋书画,叫我明日还去练琴。”